這東西是從曲揚波那兒拿來的,當時他好象說過什麼,我沒聽清楚,而我一向是透過他與愛德華聯絡的,那麼這張片子,主角八成是總統本人了,而從畫面看,應該是用攝像頭偷拍的,難道是愛德華透過這張片子向我展示人地實力,若真如此,我放心不少,有一個強大的盟友畢竟是很不錯的,只是鬧出的動靜可能會大點。
“哪來地?”戴安娜問我。
“大街上買的,這片子有創意,什麼時候我找個和你長得差不多的我,替你拍寫真集。”我誤導著戴安娜,還是讓她少知道一些的好。
“真的,”戴安娜很興奮,從她的包裡拿出一個數碼相機來:“我要你現在就拍。
“好啊!”想不到戴安娜這麼毫爽,真是女中毫傑。
戴安娜擺著各種姿勢,卻也如行雲流水般,毫無做作,當真是千嬌百媚,只是我對自己的作品很不滿意,傳輸到電腦怎麼看都是黃色圖片,一點看不出藝術來,真是失敗,嘆了口氣便全刪了,這種東西還是不要留著的好,而戴安娜則“吃吃”地笑著:“你就不要鼓搗藝術了,藝術不適合你。”
我只好點點頭,藝術這種東西真的不適合我,但我有藝術的眼光,我現在就用藝術的眼光看著戴安娜凹凸有致的魔鬼般的身體,瘋狂過後身體的疲態已經讓我沒有慾念,所以我確定我的眼光很藝術。
“下星期我要回國,你會不會想我?”戴安娜的眼神突然變得很傷感。
“會吧,不過不會是刻骨銘心的那種,只是隨便想想的那種。”我實話道。
戴安娜嗔了我一眼:“你就不會撒個謊嗎?”戴安娜摸了摸胸前的黑珍珠:“我會想你的,有空我會來看你。”
傷感的離別之情,讓我索然無味,便問道:“你需要多少錢,你不要說我俗,我真的只剩下錢。”
戴安娜輕笑著搖了搖頭:“不用的,看來你真的窮得只剩下錢了。”
“是啊,人生要是能夠重複一次就好了,我欠的就是經驗,這麼大的人,其實我一點都不懂事,不知道應該做什麼,什麼又不應該做。”枕在戴安娜高聳的乳房上,想不出任何的人生哲理。
“你真的這樣想的?”戴安娜撫著我的頭:“其實世界很精彩,在等你的發現。”
“那你發現了什麼?”我茫然地問。
“我發現了你,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我地世界因為你而精彩。”戴安娜說得好象真的一樣,她說她的世界因為我而精彩,我可不是一個精彩的人。
“怎麼可能,我們根本就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笑笑。
“正是曾經擁有的,它失去時才會顯得更加珍惜,在生命中留下一個精彩。”戴安娜很哲學地說著。
我與你不同,每一樣美好,我都想緊緊抱住。不想失去,失去對我來說。都是遺憾的,都是可怕的。
“還有,”戴安娜突然大笑:“我還發現了你屁股上地牙印,說吧,是誰留的?”
我啞然失笑,因為她是戴安娜,所以我沒注意這個個問題,讓她知道就知道吧:“一個很重要很神秘地人留的,我不想說出她的名字。”
“好吧。”戴安娜突然趴在我臀部在另一邊咬了一口:“這樣才平衡,快謝謝我。”
“謝謝!”我無語,被人咬不是好玩的事,只是想不通小泉紀香為什麼喜歡被我咬。而且小泉紀香很乖,她沒有咬人的習慣,最起碼沒有咬我。
戴安娜是我親自送到機場的,這一別。可能就是永訣,她只是我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這是我對她的定義,她並不是生活在我的生活圈子地人。
代表大會終於開完了,代表們合影留了紀念,便都要回原籍,回原籍後做的事定然是做報告,傳指示,說心得這些事兒,其實大局早定,沒有必要這樣忘乎的,只是每個地方的領導對這種東西都很重視,但那是劉天地事,一樣的東西,有一個人地做已經足夠。
“一個蘿蔔一個坑,千個蘿蔔千個坑。”這是曲揚波跟我說的話,我知道愛德華已經在緊鑼密鼓地實施他的計劃,不知道千個蘿蔔一起成熟後所暴發出地威力是怎樣的,一定很壯觀,將是人類近五十年來的最大災難。
劉天不解地問我:“他們是盟友,我還是想不通。”
我已經將這問題想通了,這無非是人性決定的,對劉天道:“你是一個富翁,你家裡有一個任你使喚的奴才,有一天,這個奴才變得比你有錢,還要對你指手劃腳,你說,你會高興嗎?”
劉天搖了搖頭:“最好的辦法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