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的應試教育恰恰相反,我更是反得離譜,當年是得到了社會的認同,可又怎樣,你不要被表象迷惑了。”王怡苦笑著。
“這樣啊。”我有些茫然。
五十五、生死
在賓館房間中和於蘭又是一陣瘋狂,哄著於蘭睡了去,我卻焦躁得怎麼也睡不著,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喚醒於蘭又是一陣不知疲倦的瘋狂,才覺得有些累,但只睡了一會兒又醒了來,再睡不去。
坐在寫字檯前撕著香菸,腦子卻越來越清醒,越清醒就越焦躁不安,難道爸爸……
我忍不住給姑父打了個電話,卻被他罵了一頓,給朱紀才打電話,也被他說了幾句,看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摟著於蘭赤裸的身體沉沉睡去。
勉強玩了兩天,我還是決定回去,不顧於蘭的苦苦挽留。
在機場,於蘭提著我半舊的旅行袋,在我耳邊引誘道:“我們去開鐘點房吧。”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離登機還有三個小時,看著於蘭幽怨的眼神,反正已經在機場,也不怕來不及,便答應了。
進了房間,於蘭立即變成了淫娃蕩婦,任我所為,滿足了我極大的征服欲。
於蘭為我泡了杯茶:“睡一會兒吧,呆會兒我叫你。”
握著於蘭的手:“那你呢?”
“我在邊上看你睡。”於蘭恬靜道。
“好吧。”我眼皮有些打架,怎麼會這麼累。
醒來時於蘭已不在,我的手機也不在,更致命的是,這裡除了被子床單,沒有任何衣物。
“於蘭!”我怒吼著,她一定在茶中下了什麼,拿過寫字檯上的紙條,她竟說是去退機票了。
開啟電視,看著上面顯示的時間,我已經趕不上這趟飛機,就算趕得上,我這樣子能走嗎?我欲哭無淚,妻還沒回家,朝霞卻是在等著我回去的,等下打個電話哄哄她吧。
於蘭回來了,手上提著我的命根子,那個旅行袋,還有些大包小包的食物。
我一把拉過她:“為什麼?”
“我不想你走。”於蘭將東西往床上一扔。
“不想我走你怎麼能這樣?”我兇道。
“這是明天的機票,你再陪我一天,最後一天。”於蘭遞過機票。
我看了看,隨手放在一邊,抓過於蘭,撩起她裙子,將她內褲拉了下來,“啪啪啪”地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打著,直到變成和猴子的屁股一個顏色才放開了她。
“是我不好,可是你一天都不肯施捨嗎?朝霞對你來說真的這麼重要?”於蘭淚眼朦朧,人見猶憐。
“不是的,是其它事。”一想起爸爸,我的眼神又憂傷起來。
“我喜歡你這樣的眼神。”於蘭吻了一下我額頭。
“喜歡又怎樣,自古多情空餘恨,你應該恨我的。”我雙手在於蘭胸口蹂躪著。
“我恨自己,我為什麼這麼傻,喜歡上你,也不知道你有什麼好的,我是在學飛蛾投火。”於蘭溫柔地貼在我胸前。
又是一天,我和於蘭好象是為了歡好而生,我們不知疲倦地歡好,餓了吃餅乾,渴了喝礦泉水,就是不穿衣服。
渾身肌肉有點疼,休息了一會,對於蘭道:“到上次那珠寶店去,我想給我老婆和朝霞買點什麼。”
“嗯。”於蘭穿好裙子渾然就是一個淑女。
選了兩條手鍊,式樣當然不能一樣的,又花了兩萬多,錢財乃身外之物,該花就花,何況都是為自己心愛的人花的。
走入候機大廳時,覺得氣氛不對勁,隱隱聽到有人說有飛機掉下什麼的,我買了一份今天的早報,看著封面上的醒目大字,失事的飛機竟是我昨天要上的那一班,我渾身乏力,心臟卻加速跳著,有著莫名的興奮,突然大叫一聲,抱起於蘭親吻起來,此時真想與於蘭再大戰三百回合。
於蘭拿著報紙,滿眼是淚,哽咽著對我道:“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你果然是天底下最壞的人。”
看著周圍人們詫異的目光,我忙拉了於蘭朝售票處走去:“我張某人從此不坐飛機,退票去。”
剛退完票,有一個人走過來問道:“我是記者,請問,你是昨天失事班機的倖存者嗎?”
“不是。”我指了指門口:“那人剛走。
那記者回頭就跑了去,我忙一拉於蘭:“快走。”
跑到機場外空曠處,我才想起了什麼,拿出手機來,撥了妻的手機,卻沒人接,忙又撥了朝霞的。
“張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