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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不止,正是順應了上下同流、各得其所的生物鏈,才得以和諧發展、自然生存。這種追求是一般社會競技場中功名利祿角逐者不能達到的。

宋瑞誠彷彿頓悟了一般,他招呼大家:“我們是不是在國旗下合個影?”

於是,龔紅旗、沈劍軍、常莎莎、劉鵬、宋瑞誠圍著迎風飄揚的五星紅旗站成了一排,讓一個陪同參觀的黎族小夥子攝下了這個“天人合一”的美麗鏡頭,背景就是藍天下聳立著的黎母山。

2000年5月起筆於金陵四味齋中間停筆創作《銀豹花園》、《銀狐之劫》2005年1月續寫2005年5月4日完成一稿2005年6月修改定稿

後記

本書斷斷續續寫了五年,從2000年5月開筆至2005年5月完成第一稿。總算在“五一”長假期間,落下了初稿的最後一個字。她應當是《銀色誘惑》的姐妹篇。寫作期間我所在的那個衙門中發生了一系列驚心動魄、令人匪夷所思的事件,而且這些莫名其妙的殺人、放火事件還在延續著不斷髮生。儘管人們對這些事情一直遮遮掩掩、諱莫如深,然而正是這些事件打斷了我對本書正常的寫作程式,於是附帶地先創作出《銀豹花園》、《銀狐之劫》兩部長篇。其實這部小說的故事情節、人物形象與《銀豹花園》是一脈相承的,《銀豹花園》應當作為此書的續集更合適,結果續集先出成了老大,本書後出成了老二,就有點本末倒置了,好在社會中本末倒置的事多得很,本書的推遲面市也就不足為奇了。相信細心的讀者不難發現其中的相通之處,而讀出一點趣味來。

本書旨在透過某省出版印刷局稽查隊從成立到解散的過程,以“掃黃打非”鬥爭中查處的一個個案件為背景,塑造一批人物,反映他們在社會變革時期升降沉浮的命運。在寫至本書即將結尾時,我意外地收到了朱安妮、鐵竹偉兩位大姐送的書《蒼天后土》,使我靈感大發,才有了現在這個結尾,是畫龍點睛之筆還是畫蛇添足之筆,相信讀者自有公論了。

朱安妮大姐是同我一批從部隊復員的同事。她是一位心直口快、為人熱情的大姐,她的丈夫是著名的生物固氮科學家郭永軍,她本人則是我們江蘇出版界的老人。然而,她的丈夫在面臨微生物界權威們的圍剿打擊的逆境中,仍然初衷不改、無怨無悔地追求著自己的事業,終於在獲得巨大成功的當夜,樂極生悲,飲酒過度而致腦溢血突發,英年早逝,死時年僅五十五歲,他如果不死,在生物固氮這個領域又該有多少驚人的突破呢?我不敢妄加猜度,是他們對我的創作給予了坦誠的批評和熱情的鼓勵,我永遠感謝他們。鐵竹偉是國內著名的軍旅女作家,她以極大的熱情記錄了郭永軍夫婦平凡而又不平凡的業績,為郭永軍短暫的人生之旅留下值得留戀和展望的腳印。因為郭氏夫婦的業績對未來來說肯定是不朽的,為了記上這一筆,我將他們的事蹟移植到了我小說的結尾處,使原本劉鵬與常莎莎的海南之戀有了一個值得深思的結局。

原來本書想取名為《銀漢迢迢》,借用秦觀《鵲橋仙》詞中“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詞意,來描寫理想與現實之間的矛盾,而導致人物的精神和情感的悲劇。然而,這個結局與當前這個改革開放的大背景比較,畢竟消極了點。因為,我分明看到郭永軍夫婦面對挫折和世俗的圍剿始終樂觀豁達,堅定地走自己路的人生態度。我曾經造訪過他們在順義郊區的試驗基地,那種簡陋,那種百折不撓的精神追求,對理想的執著,對人生的達觀,給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這正是我們這個時代所必需的人格價值追求。於是我再次想到孔夫子的話:“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我們即使被目為當代堂吉訶德式的向風車挑戰的烏合之眾,也無怨無悔。

取名為《掃黃打非風雲錄》,以紀念我從事了十多年的“掃黃打非”工作。

這裡需要特別說明的是,我的小說絕不會脫離了生活真實去向壁虛構。其中的《二月祭》是我的一位戰友寫給他的一位犧牲在戰場上的初戀女友的,我在小說中借用了。這篇情真意切的詩作,並非出自我的手筆,作者的姓名因為事涉隱私,不便公佈。但是烈士英名是值得永遠銘記的,她的真實姓名為郭蓉蓉,某部電影隊長,來自武漢軍區。從尊重作者著作權的角度,我必須作出上述說明。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