楓,你想交我這個朋友好嗎?”
古楓點頭。
蕭盈苛輕喝一聲,“說出來!”
古楓只好道:“想!”
蕭盈苛道:“如果你對我說實話,咱們就是朋友。可如果你不說,咱們以後就是陌路,哪怕……你費盡心思的救治了我的父親,我也絕不會念你的情!”
古楓沉吟一陣,最後還是苦笑著搖頭道:“蕭小姐,這其中的事情,太過於醜惡,我想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蕭盈苛十分堅決的道:“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古楓嘆口氣,“這又是何苦呢!”
蕭盈苛自顧自的又倒了一杯酒,倒得滿滿的,再次一飲而盡後道:“好了,我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你可以說了!”
古楓終於抬起眼睛看著她,“我說的,你會相信嗎?”
蕭盈苛毫不迴避的迎視他,“只要你說的是真話,我就相信。”
古楓無奈,只好道:“安東尼不是個好人!”
蕭盈苛聞言愣了一下,感覺這話有點莫名其妙,但想起古楓的作為,忍不住問:“那你呢?你就是好人了?”
古楓搖頭,“我也不算什麼好人,但我最少沒他那麼壞!”
蕭盈苛再一次給自己倒酒,顯然是做好了傾聽的準備。
古楓道:“安東尼表面的身份雖然是中美醫院的醫生,是一名外科教授,看起來正派得不得了,實際上他是一名聖教徒,還是一名地位不淺的教父。”
蕭盈苛顯然吃了一驚,“聖教?”
古楓問道:“你知道聖教嗎?”
蕭盈苛搖頭,“我只是聽說過!”
古楓道:“那在你的理解中,聖教是怎樣的一個組織。”
蕭盈苛道:“據說是表面聖潔正派,暗裡卻是一個很邪惡很殘忍的組織。”
古楓點頭,“不錯,確實就是這樣,他們在深城已經搞了三次恐怖襲擊,嗯,包括你父親這次!”
蕭盈苛眼睛又大了一些,“我父親?”
古楓道:“是的,之前的兩次,一次是他們在明公廣場裝了三枚定時炸彈。第二次,他們搞了一個人體炸彈。第三次,身為聖教教父的安東尼就是想借著手術的機會,在你父親的身上再安裝一個人體炸彈,藉此來實施報復。”
蕭盈苛聞言倒抽一口涼氣,“你說的都是真的?”
“珍珠都沒那麼真!”古楓鄭重的點頭,接著道:“當時我正因為識破了他的身份,猜到了他的目的,我才會死纏爛打的要求參加你父親的手術,以圖阻止他對你做父親做出這麼恐怖可怕的事情,不過他也應該是看出了我的意圖,怎麼也沒答應,最後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越俎代庖,自己給你父親做手術!”
蕭盈苛疑惑的問:“那安東尼呢?昨天早上你來接我父親的時候,我給他打過電話的。他明明說人已經在省附屬醫的手術室裡面等我父親的!”
古楓道:“他那個時候已經被抓了,這是警察逼他這樣說的!”
蕭盈苛皺起了眉頭,“這麼說來,你也是……”
古楓搖頭,“不,我不是警察,我只是個醫生,因為前兩次的恐怖襲擊,我都恰好被捲了進去,加上我的武功身手還勉強過得去,所以警察要我協助他們偵辦聖教這個案子。”
蕭盈苛沉默了,不過雙眼卻直盯著古楓,顯然是想從他的表情神色中衡量這話可信度有多高?
古楓並沒有感覺心虛,因為他對自己這個警察的身份從來都不怎麼上心,也就是說在他的心裡,從來也沒把自己當成一名真正的警察,繼續緩緩的道:“對於你父親的手術,我雖然只有一半的把握,可是我沒辦法,就算冒著失敗,冒著被你痛恨一輩子的風險,我也要替他做這個手術,因為我不想你父親在病痛之餘,還要成為一枚人體炸彈。”
說著,古楓站起來,向蕭盈苛鞠了一躬道:“蕭小姐,對不起。”
蕭盈苛終於動容了,趕緊的站起來,慌張而又感動的扶著他道:“不,古醫生,如果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對不起的人是我才對。”
兩人重新落座的時候,侍者敲門進來,開胃酒過了,開始正式上菜了。
蕭盈苛卻再次站起來,對古楓道:“古醫生,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間!”
古楓朝後面指了指,“蕭小姐,請隨便!”
在她的身影消失在後面的時候,古楓還是感覺很憋屈,因為他很清楚,蕭盈苛不是去方便,而是去求證他剛剛說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