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輕易的被你敲詐勒索的,昨天你給樸勇俊治了病離開之後,我潛藏在病房裡並沒有離開,我親耳聽到他對下屬交待,一定要徹底的調查你的底細,雖然他們未必能調查出什麼,但我還是決定先過來,看看能不能做點手腳,可以有備無患。”
古楓默默的聽著,手腳卻絲毫沒有停滯,一心二用的本事發揮得極為淋漓暢快。
清水千織說著,聲音又弱了一些,低聲問:“古楓君,你會怪我自作主張嗎?”
古楓搖頭道:“不會。你考慮得很周全,我都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清水千織稍稍心安,然後道:“事實證明,我的猜想是正確的,這個樸永春確實十分的陰險,他留你參觀吃飯什麼的,是要來軟的,目的就是想讓你給昨晚不知跑到哪兒去廝混的樸勇俊複診,但見來軟得不行,只好來硬的,讓警衛把你攔下,現在又通知了警察,要告你一個在他家裡蓄意傷人罪,好把你強留下來,直到給樸勇俊的病治好為止。現在,警察已經在路上趕來了,很快將到達樸家。”
古楓眉頭緊皺,狠狠的一掌把一個警衛劈倒在面前,然後問道:“那我現在怎麼辦?立即逃跑嗎?”
清水千織道:“不用,我怎麼可能讓我的男人如此狼狽呢?放心,我在剛才到來的時候,已經悄悄的樸永春身下做了手腳,和樸勇俊一樣的。”
古楓失笑,“又是這手?老套了一點吧,清水!”
清水千織道:“只要好用,管它新潮還是老套呢!”
古楓暗裡頜首,“說得也對。”
清水千織道:“所以古楓君儘管放開手腳,狠狠的收拾這些高麗棒子吧,清水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好!”古楓精神大振,出手更是犀利狠絕。
這邊正火爆激烈的時候,那邊的樸永春卻已經感覺很不妥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說話正說得好好的呢,突然腰間就是一陣劇痛,然後雙腿一陣陣的發軟,連站著都無力支撐,最後終於是臉色蒼白,大汗淋漓的跌坐到椅子上。
也是這個時候,那邊廂的激戰終於停止了,廳堂周圍橫七豎八的躺著一地的警衛,而古楓側傲然的負手立於廳堂之中。
看著還在擺造型的古楓,金盼琳哭笑不得,張嘴喊道:“古楓,你別再那裡耍酷了好不好,趕緊過來看看吧!”
古楓走過去,看著倒在那裡難過得欲生欲死的樸永春,心中竊笑個不停,叫你囂張,叫你陰我,現在知道了吧?
儘管心裡一個勁的幸災樂禍,但表面還是裝作關心的問:“樸部長,你這是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樸永春指著後面的腰背道:“我的腰,我的腰,好痛,好痛,痛死我了!”
古楓佯裝吃了一驚的道:“你也腰痛?和樸勇俊一樣?該不會是遺傳吧?”
()
旁邊的金盼琳聽得大汗,遺傳?樸勇俊遺傳給樸永春?沒搞錯吧!
古楓又問:“據我所知,樸勇俊的父親,也就是你的親哥哥好像是因病逝世的,借問一句,他得的是什麼病?”
樸永春道:“尿毒症,醫生說要換腎,可是最後等到合適的腎源,他已經支撐不了換腎手術了!”
古楓點點頭,“看來真的可能是遺傳啊,你侄子的腎不行,你的腎也不行,你哥的腎也不行,你全家的腎也都不行啊!”
金盼琳聽完之後沒有立即翻譯,而是白了古楓一眼,因為古楓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思說風涼話。
聽了金盼琳的翻譯之後,樸永春一邊不停的吸著涼氣,一邊點頭道:“很有可能,很有可能呢!”
古楓道:“如果是一樣的病,或許我是有辦法的,但如果不一樣,那就抱歉了!”
樸永春已得痛得快要抽筋了,不停的道:“那就請古醫生給我治治吧!”
古楓還沒答應,警車的嘯鳴聲已經到了院裡,一班荷槍實彈的警察在國家警察廳的李廳長帶領下闖進了屋裡。
古楓佯裝疑惑的問:“樸部長,警察怎麼來了?”
警察怎麼來了?自然是抓你來了!金盼琳暗中應一句。
樸永春痛苦的臉色中浮出了尷尬,警察是他找來的,也確實是來抓古楓的,可是現在自己有求於人家,還敢讓警察把古楓帶走嗎?所以他趕緊的道:“他們是來找我的,我讓他們辦點事情!”
說著,他就把李廳長叫過來,一本正經的道:“李廳長,最近的治安不太好,你可得加強全國的巡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