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楓搖頭,“一點也不覺得!”
“真的嗎?”
古楓認真的點頭,一臉鄭重。
“可是,我是你的老師,你是我的學生,而且之前我還有過一次婚姻,現在,我卻不知羞恥的和你躺在同一張床。”
古楓搖搖頭,“老師,過去的就讓它通通都過去,現在的你,屬未嫁,而我,還未娶,我們在一起,那是我們的自由,誰也沒有能力干涉我們的。在我的心裡,你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女人,我敬你,重你,愛你,只要你快樂,不管你把我當成工具,還是當成一種安慰,我都心甘情願的,因為沒有你的愁心栽培,或許也沒有今天的我。或許,我的女人真的不少,可是在我的心裡,你的地位是無人可以替代的。我對你的感情,並不只是情愛這麼簡單……”
“別說,別說,別再說了!”嚴新月捂住古楓的嘴,因為她忽然有股想哭的衝動,這種衝動不斷的刺激著她的淚腺。
嚴新月用力的深吸一口氣,驅走鼻端酸楚的感覺,用力的抱著古楓,猛地用力的把他翻倒在自己的身下。
“老師,你要做什麼?”古楓故作慌張的問道。
嚴新月媚眼如絲地俯視著古楓,“剛才我在面的時候看你這麼享受,既然你把我感動得這麼厲害,那我就讓你再享受一下!”
古楓道:“老師,這樣你會很累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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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新月羞澀的笑笑,“別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然那說的是男人,可是女人也同樣適用的,如果真的能死在你身,我也知足了。”
古楓知道她已經疲憊了,哪忍心再讓她辛苦的侍候自己,再次翻身把她壓下,“老師,還是讓我來耕耘,你就只管收穫就好了!”
說到這個,嚴新月不免有些憂心,“我只怕我這塊地太荒蕪貧脊,結不出糧食啊。”
古楓伸手往下摸摸,溪水在丘壑中流淌著,搖搖頭笑道:“不,地很肥呢,只要灑下種子,生機很快就會勃發的。”
說著,十指靈動的在丘壑中移動,弄得嚴新月嬌喘如絲,如絲的媚眼中流離著水似的柔和眼波。
這個時候,古楓突然想起了一段話,不由的吟道:“神說,要有光,於是這世界有了光;神說,要有地,於是你的身就有了一塊可以耕耘的地。神說,這塊地要發生青草和結種子的菜蔬並結果子的樹木,於是就有了我,賜予你希望的種子……”
“神說,要讓這個可惡的男人閉嘴!”
嚴新月狠狠的掐了古楓一把,似喜似怨的嬌嗔。
古楓哈哈大笑,“神說,開始播種!”
說罷,他就分開了她的雙腿,緩緩的進入她的身體,辛勤的耕耘起來……
久違耕耘的沃土,迎來了天降的大犁,被翻動的又豈止是泥土,還有嚴新月的靈魂,她覺得顫抖的不只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心。
一場甘露降下,希望的種子也跟著播下,翻騰的土也得到了滋潤。
嚴新月仰起身體,曲起雙腿,用手緊緊的抱住,生怕珍惜的種子有一絲一毫的洩露……
離開了嚴新月家,古楓準時到達醫院。
要耕地,也要看病,要做辛勤的農夫,更要做濟世助人的大夫。
到了中午下班的時候,古楓終於接到了何日輝的電話。
稱他已經回到深城,現在就在省附屬醫附近的晨日酒樓。
古楓脫了白大衣,徒步趕到了晨日酒樓。
進了酒樓,在侍者的帶領下進了個包廂。
何日輝獨自一人坐在那裡,沒有帶隨從,衣著也十分的簡單隨意,一般的人看見他絕對無法將他與省紀委記聯絡在一起。
“何伯伯!”古楓進門之後,禮貌的稱呼了一聲。
“嗯!”何日輝點了點頭,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我點了幾個菜,中午咱們喝點?”
古楓搖搖頭道:“下午還得班,不能喝酒!”
何日輝微微頜首,其實他也沒打算喝,無非就是試探一下古楓而已。
飯菜齊了之後,古楓讓服務員下去了,掩門之後還周圍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竊聽器什麼的,這才安心坐到何日輝身邊。
何日輝淡淡一笑,“古楓,你怎麼跟個特務似的,咱們是叔侄會面,又不是地下黨接頭,沒必要這麼緊張的……何況,我剛才已經檢查過了!”
古楓失笑,“何伯伯,小心使得萬年船啊!”
何日輝點頭,然後把話拉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