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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一步,比如接受樞密院出兵力,但卻不按樞密院的交代,擺出註定失敗的雲揚陣來。他反手將那張詔命卷吧卷吧,扔給身邊的倭人——他們地存在就是幫趙興處理戰利品的。

“好好收著,這可是上好的綢緞,又密又厚實”。趙興命令倭人。那倭人一邊恭敬的接過詔命。一邊還嘴裡嘟囔,渾身激動的發抖:“天朝的聖旨。好福氣啊,守三,你可記得給我證明,我確實摸過天朝詔命。”

張存在那裡滿臉發綠,嘴裡發苦:說布料又密又厚實,這是婦人說的話。一般婦人在端詳納鞋底地布料時,對她們滿意的料子都做如此評價。

張存正想找機會勸解,羅信帶著幾個從人趕過來了,帥範在他耳邊一嘀咕,他皺著眉頭說:“雲揚陣,居然又是雲揚陣,朝裡那幫蠢豬是西夏人派來的嗎?”

“這不能怪朝裡的大臣們”,趙興嘆了口氣說:“在愚民式教育下,如果飽讀詩書的文化人智力還不如一個蒙童低下,那就是教育地失敗……不過,朝裡的大臣發昏,我們可不能跟著發昏,他們發昏丟的是我們地性命,所以他們不在乎;我們發昏,丟的可是自己的性命。聽著:今天無論我們擺什麼陣形,它都叫做雲揚陣。”

羅信鞠了個躬,口稱:“喏!”

張存身子動了一下,但他沒有附和,只是仰臉看看對面的陣形,岔話說:“大人小心,我這就回賞移口。”

張存走後,帥範望了望對面黑壓壓的人群,擔心的問:“大人敵軍數倍於我,我們出城而戰,是不是過於輕率?”

趙興深深吸了口氣,答:“我不懂軍事,但我想所謂戰陣指揮藝術,從廣義上來說不過是一道管理學難題。從管理學上來說,我們把該想到的都做到了。比如:戰爭是一場組織學難題。於是我們用了一年地時間建立我們地軍隊基層組織,每五個人為一伍,兩伍為一什,一什等於一班,五個班等於一排,五個排等於一連……

從組織學上來說,我們軍隊的組織遠比西夏人嚴密,管理學說一個人最多管理7個人,我們只讓他們管理五個人,有這層層指揮,嚴密地組織架構,想必我們的軍隊不可能發生勝則一哄而上,敗則一鬨而散,半夜無緣無故一聲夢話,都能讓軍隊發生營嘯而崩潰的現象。

此外,軍隊戰鬥中的技巧就是集中——集中優勢火力、集中優勢兵力,這一點我們想到也做到了,四千陝西步弓手已經每人配上了一把弩,一張弓,他們有充足的箭射擊,只要我們在戰鬥中學會使用兵力,想必也能讓西夏人吃個虧。

在這方面,我們面對西夏人也許沒有優勢,那群混蛋是天生就對戰爭敏感,但他們是經驗主意,而我們卻有理論體系支援,我們知道如何分析戰事,每打一次我們都在前進。所以我們必將戰勝西夏人,因為耗國力、耗經濟,西夏人耗不起。

再比如知識,戰爭或許是一門專業知識。這我們不懂,但我們已經開始摸索,並教導我們下面的伍長什長學會主動參與戰爭,學會根據戰場狀況針對性的處理突發情況。在這方面我們或許不如西夏人,但我依然是那個話:他們是經驗主義,我們才是科學體系。我們比他們強,因為我們有時間。

最後就是體能與裝備了,裝備不用說。西夏人跟我們比創造力,他不行。至於體能,這大半年的,我們正在竭力進行強化訓練,或許體能有點差異,但我們已經用裝備補上了這個差距。

該做的我們都做了,剩下的就是祈求神靈了——讓安思達大祭司來。我需要點神的力量,以便讓我們計程車兵充滿戰鬥慾望。“

匆匆被召來地安思達聽到趙興的要求有點不悅,駁斥說:“大人,你需要我為殺戮祈禱嗎?”

安思達是被趙興強行召集到賞移口的,他不知道趙興早早的把他安置在這個危險地地方是什麼意思。所以心裡很不滿,但趙興卻不管他的抱怨,指著面前這片草原。指著背後的河川口,指著積雪初化的山口,執拗的說:“安牧師,看看這片山崗,看看這片土地,看看你的羔羊。

安牧師,上帝創造這個世界花了七天。但毀滅一個人的世界需要多久:只需要七秒。將匕首插進他的胸膛就行。這說明什麼?說明建設永遠比破壞難,破壞是最容易地事。所以,不同種族的文明程度不可能以破壞力大小衡量。

不久,我們將遭遇到兇惡的敵人,敵人的鐵蹄將踏碎這一片寧靜,而你的羔羊,我的同胞們需要一點死戰的勇氣,無論這股勇氣來自上帝還是來自魔鬼,我都需要。我需要讓我地同胞們知道:上帝是保佑有創造力的民族的。我需要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