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大的不同了。但是我沒有辦法不把這些跟代溝兩個字聯絡起來,我覺得也許正視也是一種品質。
3月5日 莫名痛楚
計算機班的一個女孩把我帶到多媒體教室裡,老師問這是你同學嗎?她縮了縮腦袋說是,老師很大方地將大手一揮,表示可以進了。我心裡竊喜,然後我們就興奮地進去慌忙找空位置。我發現上不要錢的網站比花錢上網要刺激得多,也覺得似乎更順手些。開水瓶給我留了許多資訊,都是這個寒假裡給我發的。
開水瓶:好多天沒有看見你了,想來你是已經放假回家了。
開水瓶:今天是農曆新年,在煙花和爆竹聲中,我們家門前的電線杆子上停著一隻麻雀,看著窗臺上的水仙,我忽然想起你,你說,一隻麻雀,一盆水仙,它們都是有前生和來世的嗎?
開水瓶:我突然很想見見你!但是我又感覺到自己好像見不到你了。
開水瓶:本來不想告訴你,我感覺自己近來的感覺越來越糟糕了,我是一個胃癌病人,已經到了晚期,成天沒有事情,只好坐在家裡上網、等死。家裡人可能比我還要痛苦吧,看得出來,他們每天都在努力使我更開心、快樂。我倒顯得很平靜了,因為我已經看淡了生死,我本來想寫一本書的,但是想到寫我這種故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也只好作罷。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只有你和另外一個網友還算談的來。今天就算跟你道個別吧,我可能要上醫院去了。
開水瓶:對了,忘記了,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我跟你一樣大,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