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馬斯的佈置,這一次離別之後究竟是否能再見,會在什第局勢下相見卻實在難以預料。相識數十年,彼此感情雖然算不上好,也有數次撕破臉的時候,但也算彼此認知,這一敬禮地其中含意。委實一言難盡。
過了一會,塞拉摩寂靜的夜空已被部隊的腳步聲和軍號驚醒。此時大家都從睡夢中被拖到了忙碌的準備工作裡,我卻忽然間無事得空虛起來,又不想回家,隨手披上風衣便走到北堡海灘下散步。閒走了好一會,竟迷迷糊糊地靠在礁石上睡著了。沒過多久,耳邊忽然傳來刺耳的笛聲。我睜開眼一看,靜唯正站在我身前一米處,純粹以製造噪音的方式吹著她的笛子。我連忙抗議道:“拜託,在我這種很有音樂素養的人面前稍微敬業點好不好。”
靜唯微微一笑說:“只是看到可疑分子,用笛聲刺激一下而已。”
我看了看四周天色還黑,不知她此時來找我做什麼。便問道:“有什麼情況嗎?”
“辛巴、江旭、虹翔和內藤都按照戰時緊急方案到各自地防區去了。”
“唔,走得很乾脆,這都是事先決定好的。如果你進了內閣的話,現在你也該到一個地方去主持大局了。”
“不要肆意揭別人心中的傷疤。”靜唯白了我一眼:“你要不要到費金去避一避?剛才得到了一個不確定的情報,奧維馬斯也許會派一支艦隊作為潛水艦隊,悄悄渡過海洋突襲塞拉摩。如果是那樣的話。這裡的形勢可不樂觀。”
“你是擔心我地自保能力嗎?”
靜唯搖搖頭說:“哦,那倒沒什麼可擔心的。如果這裡的人全滅,我面前最後一個死的就是你吧。”
“聽說過那樣的計劃,不是什麼秘密了。我反而希望奧維馬斯那樣做。除去討伐亞當斯的討伐軍,他依然有十個艦隊,其中兩個是攻擊艦隊,虹翔對付著很吃力。如果能吸引一個過來,哪怕只是一支守衛艦隊。虹翔地壓力都會減輕一些。為了這個,我也有繼續呆在這裡的必要。”
“不要老說公事好不好?我們近在咫尺,但難得這樣單獨見一面說話呢。”我岔開了話題,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問:“六年之前,我返回前線後,是在這裡第一次見到的你吧?”
靜唯抬頭看著天說:“嗯,大概就是這裡。不過是幾年不見,又是一副以貌取人的態度。”
“你這個整天貼黃瓜片做面膜的傢伙最注重外貌,卻老在這方面找我地麻煩。”我此時心煩意亂,再沒往日的那麼多顧慮,一句話索性就說了出來:“不是以貌取人!你當時的外貌是根據那張照片整容的效果。那張照片裡的人我認識,對我而言是個很重要的人。”
靜唯撇了撇嘴道:“說謊!”
我反而平心靜氣了起來:“何出此言呢?”
“那個人早就死了。在她死之前,我可不知道她與你這樣的人有過什麼交情。”
靜唯的嘴實在太嚴了,能從中撬出這樣一句話實在不易。儘管這句話對我有相當地打擊,使我稍微有些頭暈,可我還是捕捉到了其中的問題,努力剋制住自己的激動問:“怎麼會?那她與你是什麼關係?她難道不是無忌軍的家主嗎?”
靜唯聽了我的話,愕然了一小會,忽然不可遏制地笑了起來。她笑得越來越大聲,以至於捂著肚子在原地跳了起來。然而過了好一會,她突然好像頭疼了起來,捂著腦袋痛苦地蹲了下去,隨即連蹲都不能了,直接跪倒在沙灘上。我連忙扶住她問:“你怎麼了?”
靜唯的身體痛苦地顫抖著,牙齒不停地打著顫。竟已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我連忙將手按在她背心上輸入了一些神力,但顯然並沒起到很好的效果。她很快暈了過去。我當真嚇得臉也白了——且不說聖將出了這等問題是多麼嚴重,此時塞拉摩的軍事可全是她掌控著的,如果她真的一病不起,難道由我親自來指揮第九軍應付一個當潛艇用的行星攻擊艦隊麼?我對自己的軍事才能非常有信心,是絕對不會幹這種明顯超出了自己才能地偉大勾當的。連忙背起昏迷地靜唯跑到醫院安置了下來,又任命了她的副官李靜海臨時支援工作。李靜海到醫院看過靜唯後,把我拉到一邊說:“公主她身體弱,尤其是精神受不得刺激。大將軍可是對她說了什麼過分的話?”
我實在不能把“身體柔弱和感情脆弱得經受不起刺激”這樣的評價與靜唯這種恐龍女劃等號,於是用疑惑的目光盯著李靜海不放李靜海很快被我盯得垂下頭去,但還是堅持說:“末將自然沒有指責大將軍的意思,不過這是元老會在出徵之前就交待過我們要特別注意的。”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