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我頗為忿忿不平地發起了牢騷:“那咱們再推給黑炭頭?Shit!什麼英雄好漢,事到臨頭就一死了之,讓我來給他背這個黑鍋。”
“別胡說八道了。”寒寒四下張望了一下,說:“他們好像預謀整你。那個在機場頂你的人叫王學平,我認得他。”我一驚,問:“是嗎,你居然跟他是老相識。他是什麼什麼的幹活?”寒寒最惱我說二尾子日本話,揪了我一把,說:“是國防大學我們一屆的高材生,我當時在演講會上見過他。”
她這一說,我突然想起了很多事:陳琪墜子裡的照片,還有那日我當司機時在超越遇到的那個高幹子弟。是他,沒錯,就是他!
心中震驚之時,只聽寒寒還在繼續說:“前天我看到批文,是陳田夫那邊活動著把他調到阿爾法去的,可隨後就開戰了,沒時間告訴你。”
我的腦子一片混亂。許多東西在裡面衝來突去,使我一時找不到方向。突然間,一種莫名的仇恨和嫉妒衝上腦海,頓時全身充滿了殺氣。寒寒感覺到了,急忙抓住我的手說:“別衝動,要謀定而後動。你也許一時衝動,想去尋個爽快了斷。可你現在已經不再僅僅屬於你自己,還代表著這裡把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了你身上的人。假如你不挺住的話,大概會有很多人的一生都為你而毀掉了。”
她說得在理,我勉強聽進去了,強打起精神說:“來者不善,看來要開馬拉松會議了。情報局的廢柴們這時候也得用起來,把松田靜叫來給我們開小灶,洋子來給我幫腔。羅揚去把資料收集了在旁邊候著。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