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奇怪,雖然這部電影精彩到了極致,但到底是個恐怖片,怎麼還能哭呢?
孟春雨試探的問:“棲棲,你是嚇哭的麼?”
“不是啊。”芷棲破涕為笑,從包裡抽出一張紙巾按住眼睛,湧出的淚水又很快將紙巾茵溼,她遮住的唇發出來的聲音甕聲甕氣:“我只是……感覺在做夢一樣。”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五年後會用這樣的方式‘見到’江祁。
而他還奉獻了這麼一出視覺盛宴。
只是芷棲沒有辦法和別人一樣單純來看待這部電影。
對於孟春雨來說,望天只是一部精彩的電影,看過就算,充其量更加敬佩導演和發現了江祁這個‘寶藏男孩’而已。
但對於芷棲來說,她從這部電影裡看到了許多關於江祁的過去,一幕幕讓心口猶如刀割。
她無法想象江祁出獄後是怎麼成了演員演戲,又是用什麼心態拍的這部電影的。
就像孟春雨之前說的一樣,沒有比江祁更適合身上染血的少年了。
鬼魅,俊美,像是勾魂的羅剎……
只是和平年代,誰願意要這樣的‘殊榮’呢。
芷棲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江祁,他就流血了。
那是在江祁救了自己以後,男孩揹著她跑了幾公里,最後才勉強找到補給站聯絡上了大人。
而芷棲當時已經處於半暈眩的恍惚狀態了,她迷迷糊糊間見到成年人,知道自己已經處於安全環境了就忍不住徹底的暈了過去。
只是暈之前,女孩還牢牢的抓著江祁的手。
芷棲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醒來之後一定還要見到這個男孩,所以她不敢放開。
她醒來後也的確如願見到江祁了,只不過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