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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連輾轉反側也做不到,只能在無盡的虛空及折磨中煎熬,直至疲憊已極、昏睡而去。待到下午再行訓練時,男人往往因為一個午休的折磨而份外敏感,便於調教……

至於懲罰,白日間只是從一張木盤上取下一枚石子作為記錄;待到晚間睡前再一起結算。若是哪一日的石子少了,第二日上便視缺的數量而或輕或重的懲罰,日日新鮮,從不重複。

譬如,讓若妃端坐於木椅上用膳,命人趴伏在地上以玉勢之類的物什從中空的座椅中插入其後庭,上下抽插;或有人跪於桌下舔舐其腿間,又或者舔舐搔撓其腳心之類。

譬如,將人捆綁起來,以一根尖銳粗糙的圓木橫在腿間,再命其坐在一根滑不溜丟的粗大木勢上,前後搖晃那圓木如撞鍾一般。

又如,將男人塗上強烈的媚藥、包好“藥勢”,再全身上下裹起來放上幾個時辰。

或者,拿細長玉棍、銀針從鈴口插入、反覆抽插。

……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

漸漸的,那若妃所犯之錯越來越少,行為舉止也越加謹慎,除了從不自瀆或叫出媚聲之外,行為也算規規矩矩了。所幸的是,妃子基本不倡自瀆,劉昌也就樂得放過此節了。

5 天恩

二九一十八日之後,劉昌便找著機會向天子一一陳述進展。天子哪裡料到這麼快若妃便被馴服,匪夷所思之餘,龍顏大悅,當即便命人重賞了合歡宮上上下下。

那劉昌乃是人精一個,面見天子之後,估摸著天子這一兩日沒準兒會“心血來潮”親自來驗看,白日裡國事纏身,晚上則沒準兒,回宮便停了例行功課精心準備。

男子身體,再怎麼修長白皙,也與女子的柔軟不同。劉昌反覆揣測,最終只以一襲青藍男式外賞為其裹身,內裡卻別出心裁。

果然當日晚上,熙帝便擺駕合歡宮,親來見見調教多日的若妃。劉公公聽到聖駕,早已恭候在寢殿門口,畢恭畢敬地開啟門來,引領天子入內,便立刻輕手輕腳地關門離開了。

熙帝獨自步入,早已被滿心的好奇及期待給提了起來;此刻卻見殿中落針不聞,悄無聲息。走幾步,才見層層門簾的床鋪上,似是有個人影。他抬手撩起簾子,乍然抽了口冷氣。

只見一名似男似女的背臀,身著青藍長袍,趴伏在寬敞床鋪之上,似乎便是若妃。熙帝雖閱人無數,此刻見心中念念想要佔有的男子順從地跪在這裡,恭恭敬敬地抬高著臀部等候他的光臨,也不禁激動得微微顫抖。他顫抖著輕輕撫上那不及女人寬大卻很挺翹的臀部,便覺手下之人突地一顫,頓時沈著下來。他倒是要看看,原先桀驁不馴的喬雲飛,是不是徹底順從了。

“脫了衣裳──”熙帝命令道。

只見身前男子慢慢抬起上身,以一種優雅的姿勢慢慢揭開外賞,隨著布料的滑落,堪比女子般光滑白皙的背脊、肩胛一寸寸露出,隨著他的動作,一道優美的脊椎溝時深、時淺,誘惑莫名。彷彿過了一刻般,那件衣裳才完全滑落在腳邊,顯現出男子優美而幹練的身軀。脫完衣服,男人又趴伏了下來,頓時後|穴及密縫中的一切如一副美景一般展現開來,乃至身前的男子分身,隨著他的動作也在大張的雙腿間時隱時現。

熙帝早已因為他緩慢而優美的動作血脈膨張,腫痛的分身早已高高抬起。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觸控那人神秘的花園,觸手竟是一片濡溼。

好吃的東西是要慢慢享受才更美味,太過珍惜,反而不知如何入口。熙帝彷彿慢條斯理的,漸漸搓揉起那人的女蕊,成功的喚起對方顫抖得如落葉一般的回應。更令他滿意的是,男子雖然驚懼,卻不曾掙扎分毫,順從地高高翹起臀部,任由他玩弄。不一時,雖然膜未破紅未落,一股股粘稠的汁水順著繃緊的大腿肌肉,從內側滑落下來。

熙帝玩弄畢前面,伸出一指探入他後庭那紅潤的小嘴,立刻被對方緊緊含住。只要以指甲輕輕刮搔內壁,便能換得對方低沈壓抑的喘息,兩隻小口也一開一合,不斷滲出更多汁液。

在短暫的以指抽插玩弄之後,熙帝終於忍耐不住,扯下龍袍提槍上陣。撲哧一聲,比常人更為粗長的龍根竟然輕輕鬆鬆齊根沒入後庭,擠出不少淫靡的汁液。

男子屏息隱忍半天,遭受陌生手指的玩弄調戲,此刻突然被一根火熱的巨物破門而入,不由悶聲一哼,用以支撐的雙手也軟了下去,頓時臀部翹得更高。

熙帝乍然進入這比女子要緊窒溼滑數倍的所在,頓時只覺一陣激靈入腦,也顧不得什麼了,提起那男子略微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