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朝堂的紛紛擾擾,又迅速地安靜下來。
朝中政事不可荒廢,熙帝乾脆將政務從養心殿搬到了自己的寢宮正陽宮來,方便行事。由於右臂受傷,暗地裡,熙帝竟每日召若妃於宮中服侍、代筆。
每日梳洗完畢,喬雲飛便被引領著由密道直入正陽宮寢殿。原來合歡宮本名“東陽宮”,乃是正陽宮東側一方側宮,距離正陽宮不過盞茶功夫。舊日皇室密道早已建設完備,而這處密道正是其中最小最短一處,倒便宜了魏熙帝!
只是於喬雲飛來說,這種寵幸與殊榮,並非什麼妙事。
遇刺過後,李熙於傷痛之中沈默了三日,終於召他前來,眼見當日的掌摑痕跡已消去,仍有恨意:“你還未屈服?”
若妃倉惶跪下,道:“臣妾不敢。”
“那日……”熙帝沈吟良久,皺成一團的濃眉,不知是在煩惱憎恨,還是在疑惑憂傷。或許是三日疼痛未眠,份外憔悴。只一雙眼睛佈滿血絲,卻盯著朦朧的窗欞,似是對跪在不遠處的若妃,沒有絲毫的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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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你原本可以避過……難道你是想要去死?難道你以為,你被刺死朕便不會追究?若你死了,你父母高堂,昔日親友,九族之內,朕絕不會放過!”
若妃抬頭辯解,一臉懵然惶惑:“臣妾只是多日沒有習武,當日是懵魂了未能避過,絕非有意為之!”他抬起一雙秋水盈盈的眸子,似是恐懼似是擔憂,又似乎什麼都沒含著,只是靜靜地望著床上猶如受傷的雄獅般的男子:“……帶累皇上受傷,臣妾罪該萬死!但這數月以來,自……自那日之後……臣妾是真心折服……”話尾已然說不下去,只咬緊了唇瓣,將那唇色咬得越發淡白,只一痕鮮血愈加觸目。
“哼!”熙帝似是心有不甘,卻到底並未追問;只是一雙血紅的眼睛隨著濃眉而皺著,複雜而矛盾,久久凝視地凝視著不遠處跪著的人,沈默不語。
室內落針不聞,若妃卻漸漸地鼓起了勇氣,低頭就著跪的姿勢慢慢踟躕至榻前,這才抬起頭來。一雙明目之中,第一次帶了點兒人氣。
二人對視良久。熙帝怔怔地望進他那雙如盈水的星眸,似乎是看到了遙遠的虛空星河。然而他的心思此刻彷彿並不在若妃身上,彷彿穿透了彼此,望見了遙遠的過去與未來──猶疑著,痛苦著,矛盾著,回憶著,或者也許他什麼也沒在想,只是在後怕而已……
終於若妃慢慢爬起,猶如一株藤蔓般蔓延著上了龍床。他伏低身子如同狗一般慢慢舔舐起男子的分身,又如同敬仰著神只一般虔誠地親吻著那物,喘息漸漸粗長。粉舌長長地伸了出來,猶如溫馴的活物一般柔軟媚惑地一寸寸清掃著男根、囊袋、褶皺,又時而縮回口中,勾引般逗引著那物漸漸粗長。而若妃的身子彷彿已將過往的侍弄銘刻,隨著他口舌的動作而上下起伏。男人大張的雙腿跨過熙帝腰腹,漸漸將外衫頂開,白皙的面板與飽滿的肌肉半遮半露,隨著他的起伏而一隱一顯。“呵……”若妃喘息愈加明顯,而男人卻似沒有感應到兄弟的激昂與勃發一般,仍舊愣怔不語不動。
於是若妃彷彿等不及一般突然將龍根一口吞下,猶如吞噬美食般含啜得嘬嘬作響,感覺到那物愈加探入喉嚨,更加渴切地上下襬動。終於臀後的男人低吼一聲,終於抽回了神魂!男人隨即撩起他的下裳,露出兩瓣渾圓而彈性的桃瓣來。此刻那兩隻久經調教的小口,早已因為三天的閒置而嬌豔欲滴,此刻乍然接觸到空氣,均是驀地一縮,隨即又如渴望著進食的小嘴般,一張一合。
到底不方便動作,熙帝將左手一指閒閒插入花蕊中撩撥,聽著對方的鼻息“嗯嗯──”回應,感受著那臀部有力的忽而因指甲刮搔而猶猶豫豫地躲閃,忽而如懷春的女子遇到情郎般戀戀不捨地含吮著指頭,Jing液早已汩汩流出,享受著若妃虔誠的吞噬。
然而若妃,還遠未得到滿足。彷彿知道如何才能得到解放,若妃繼續含吞著軟軟的那物,一面抬高臀部低聲抽著氣。龍根隨著他的抽氣聲而略微豎起,然而手指卻驟然離開了他火熱緊窒的通道──“呃啊──!”
“啪!”地一聲,熙帝拿起床畔一掌小小的令牌,重重地打在了他尚在吞吐淫液的|穴口。若妃條件反射般想要收緊臀部,然而大張的大腿卻讓這一動作徒勞。隨著啪啪啪的擊打,若妃就著爬行的姿勢高高揚起了頸脖,纖瘦的腰桿凹陷下去,原本白皙光滑的臀部也越加挺拔,並漸漸紅腫起來,猶如羞紅的臉的女子;一道道紅痕點綴其中,這一切反而給他帶來了莫名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