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當真。”他將那些珠子收回袋子,自己從懷裡掏出了一包熟牛肉和一皮袋酒,果然自己吃喝了起來。
小寧趴在床上,咬牙切齒地說:“你快走,我不要賊贓。”
左驂停了嘴,火光下看她臉白如紙,黑色的長髮披散開來,將臉蓋了一半,自有一番驚心動魄的美。左驂看了她半天,嘆了口氣說:“你幹嗎不跟我,非要吃這麼多苦?”他的嗓子依舊沙啞難聽,但此刻聽上去卻溫柔如綿。左驂歷來是一副鐵板般不苟言笑的面容,突然現出這副表情就如同一匹狼在齜牙而笑。
這道柔情就如一團火焰掠過他的臉,轉瞬即逝。他抬頭看了看周圍遠遠站著的女人,喝道:“來來,坐下一起吃。”
那些女人面面相覷,一個年長的女人突然跪了下來,說道:“左爺,這裡現今到處都是東營的耳目。你還是快走吧,不要拖累了小寧。”
左驂大口往嘴裡塞著牛肉,彷彿沒有聽見她們的話,然後他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你們聽,”他說,“糟糕,走不了啦。”
她們側耳傾聽,順著風聽到了營地四周傳來隱約的海潮一樣的嘈雜聲,那是大隊人馬調動的腳步聲,是兵刃和鐵器碰撞的聲響,這些聲響如同一場浩蕩的洪水,迅猛而沒有預兆,眨眼間已將外面包圍得水洩不通。
卡宏那扇粗壯的紅松圓木釘成的大門轟隆一聲被人踢開了,十來名提著明晃晃刀子的武士闖了進來,她們認得他們都是公子壽手下吉蛇營的衛士。他們踢開門後就持刀閃在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