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舅舅是否願意幫我?”
趙光顯認真地看著秦升,他想知道,秦升是如何選擇的。
秦升沒有過多思考,笑著對趙光顯對視:“我是你舅舅,你讓我做啥,我就去做啥,別說這些窮酸腐儒了,就你現在給我一把劍,我也能去乾清殿轉悠一圈。”
聞言,趙光顯重重地拍了拍秦升肩膀:“謝謝舅舅,只不過此事還需要你叫上涼國公!屆時我要你們帶兵,協調暗衣衛徹查曲阜!”
秦升點頭一口答應:“請殿下放心,此事就交由臣了”
可想了想,秦升開口問道:“殿下,為什麼要帶上涼國公啊?難道我帶兵去不行嗎?”
“這個鍋,咱不背!”趙光顯笑著拍了拍秦升肩膀道:“你陪同涼國公拿著聖旨去,天下百姓會把注意力轉到陛下那裡,但主事人是你。”
聞言,秦升瞬間明白,心裡為趙光顯豎起大拇指。
與此同時。
東城的百家辯論也進入到了尾聲。
毫無疑問,代表心學的劉凱儒成為了今日之星,也成為了百家當中的新起之秀。
畢竟心學在這個時代,那絕對屬於六邊形戰士。
心的本體就是天理,天理就是人們所追求的聖人之道,宇宙間最高的天道。
知是行的先導,行是知的體現;知是行的開端,行又是知的完成;知中有行,行中有知,二者互為表裡,不可分離。
良知就是我們內心深處最善良的那個底色,在心即理和知行合一的基礎上。
可以說,心學融合了道家、儒家、佛家、法家、墨家之大成。
看著已無人上臺辯論,人群中的孔懷德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幾日,他們可是沒少為劉凱儒做備戰準備,現在好了,終於看到了成果。
“孔兄,這心學已成功,接下來的風暴不會太少,也該咱們做準備了。”馮琳捋著花白的鬍鬚笑道。
“我自橫刀向天笑,去留肝膽兩崑崙。我何懼之有啊!當殿下給我這半闕詩的時候,我就已經做好了準備,明日早朝我就以死明鑑。”孔懷德一股豪氣地說道。
“放心好了,你可不是一個人。”馮琳拍著孔懷德肩膀,繼續說道:“今日祭酒沒來,估計是在家等訊息呢,如果他得知今日的訊息,估計他比我等還要激進。”
孔懷德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預設了。
他很清楚祭酒那老傢伙的性格,如果今日大勢已成,明日那老傢伙就會做出別人意想不到的舉動,畢竟劉凱儒可是他的弟子!
做老師的肯定會為自己學生站臺,而且在他們研究心學之時,那張老頭就非常的激動,甚至是非常的推崇。
“好了,咱們也該回去了。”馮琳看著臺上說道。
孔懷德看了一眼高臺,點點頭:“走吧。”
此刻高臺上,彥玉和李謙已經站在劉凱儒的身邊。
隨著李謙朗聲宣佈,今日的百家辯論賽也就此結束。
“師尊,以後咱們還有機會嗎?”小道童問道。
通虛道長捋著鬍鬚看向自己徒弟:“這心學已有道家之心,這就是在承認我道家有些東西是可以取的,你覺得是做師者好呢?還是做學者好呢?”
小道童撓了撓腦袋說道:“那當然是當師傅好啊,畢竟當師傅的可以揍徒弟啊。”
“你這孽徒,看為師打不打你!”
“哎,師傅饒命啊!弟子說的是實話!”
看到師傅追著徒弟打,道、法兩家人都“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