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學說,行那秦皇之道!”
“啟奏殿下,儒家世修降表,昨日又在辯論賽上毀我大乾律法,此乃之舉,必成我大乾禍患,還望殿下明鑑。”
隨著孔懷德和馮琳說完,譚同德立即說道:“殿下,如能用臣之命,換我大乾興盛,文壇興盛,臣便死而無憾。”
譚同德說罷,目光便看向一旁的盤龍柱。
看到這老傢伙已經有了過激舉動,趙光顯立即喊道:“給我攔住他!”
聞言,秦升一個健步上前,緊跟在譚同德身後。
就在譚同德撞柱的一瞬間,秦升一把拉住了譚同德的官袍。
只見官袍撕裂,譚同德一頭撞到了柱子上。
這力道之大,可見譚同德這是玩真的呀!
滿朝文武皆驚,誰都沒想到,這老頭居然這麼犟,說死諫就死諫!
“譚祭酒!”
趙光顯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可這玩的也太狠了吧?這拿命去拼呀!
秦升上去檢視一番,內心鬆了一口氣,起身拱手道:“啟稟殿下,譚祭酒昏死過去了。”
聞言,趙光顯也鬆了一口氣:“有勞開國公了。”
趙光顯這話可不是開玩笑,如果不是秦升拽了那一把,那今天就要為譚祭酒就開席了。
看著小振子終於把太醫院的人帶來,趙光顯內心鬆了一口氣,還好提前做了準備,要不然這一下非少了個大忠臣啊。
可還沒等趙光顯這口氣喘勻,馮琳立即磕頭道:“殿下,譚祭酒願為心學舍命,臣亦也可往,請殿下效仿秦皇滅儒!”
孔懷德同樣重重磕頭附和道:“請殿下效仿秦皇焚書坑儒!”
這一下,兩人的額頭同樣磕出鮮血,就好像趙光顯敢說一個不字,他們就要效仿譚同德那般。
臥槽!這兩人是玩真的呀?
剛剛那些站出來反對的文官傻眼了,他們只是反對而已,可沒想惹怒這些死諫蠢臣啊!
但同樣的,還就有那種不怕死的反對者站了出來。
“亂臣賊子,你們也是讀的聖賢書,你們也是儒家門下,難道你們想做那廢典忘祖之輩嗎?”山院派系少詹事汪凌衛拱手繼續道:“臣懇請殿下將此二人拉出去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翰林院侍讀唐雎附和道:“臣請殿下賜死這三人!對,還有那劉凱儒!他們罪該萬死啊!”
趙光顯沒有理會這兩個二百五,他轉身拿起後面擺放的天子劍。
看到趙光顯要動用天子劍,那些站出來反對的人表情略帶激動,沒成想,他們這麼多人諫言的效果這麼好。
“兩位愛卿,快快平身吧。”
趙光顯緩緩走下臺階,聲音卻異常的冰冷。
“多謝殿下,臣等死諫之事乃是改天換地之舉,故而不敢起身!”孔懷德挺直腰板回答道。
趙光顯點點頭,目光看向那些反對之人:“你們可敢死諫反對?”
這一句話,好似一塊巨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面,炸的那些反對之人愣是不敢開口。
看到沒人敢開口,趙光顯再次問道:“如果孤贊同心學,你們可有反對的?”
聞言,少詹事汪凌衛邁出一步:“殿下,萬萬不可啊,儒家千年獨尊,不可廢除啊!”
“殿下,切莫聽信讒言,儒家乃是我朝立國之本啊。”鴻臚寺少卿范陽邁步上前道。
“殿下,儒家乃百家之首,我朝官員皆受聖人恩惠,萬不可廢,心學只是巧舌如簧之學,豈能與千年傳承相提並論,還望殿下賜死孔懷德等人。”翰林院侍讀唐雎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