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鴻臚寺會館內。
二十幾個暗衣衛踢到踹門闖了進來,新任鴻臚寺少卿的餘萬,見狀趕忙跑到了偏僻處。
“八嘎壓路,你們滴,什麼滴該活!死啦死啦滴!”瀛洲使臣站站起身質問道。
這可是瀛洲使館,他們可是瀛洲國使!
“扒你奶奶個腿!臥槽你馬勒戈壁!”暗衣衛千戶上前就給這傢伙哐哐兩大嘴巴子。
“八嘎!”瀛洲使臣捂著臉憤怒吼道。
“八,我讓你叭叭!我讓你嘎嘎!”暗衣衛千戶連踢帶踹,嘴裡沒一句乾淨的話。
其他瀛洲使臣見狀,剛想跑去拿武器,下一刻,他們肩膀上就被無數繡春刀架住。
“橋豆麻袋,橋豆麻袋!我們是……”
那被踹的瀛洲使臣嘰裡呱啦地求饒,但目光卻死死地盯著揍他的千戶。
“臥槽你馬,還敢瞪我?”暗衣衛千戶憤怒了,抽出繡春刀就要結果了這個倭奴。
一名百戶小弟見狀,連忙上前拉住那千戶,“老大,冷靜,冷靜,他們就這個逼樣,不信你看看那些人。”
千戶轉頭看了一眼那些瀛洲使臣,“槽!來人,他們藐視天朝,威脅上國,罪不容誅,全部抓起來,押入詔獄,然後給我把這個老畢登的照子挖出來,我讓看她怎麼瞪!”
雖然這瀛洲使臣聽不到黑化,但他大致能明白眼前千戶的手勢。
“橋豆麻袋,你們滴什麼滴該活,我們要見大乾皇帝陛下!我們滴使臣的該活!不要對我們地下手,放了我們,不然我們要告訴你們大乾皇帝地該活,你們就死啦死啦滴!”
聽著眼前倭奴居然還敢威脅自己,暗衣衛千戶樂了。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來啊,先不用挖他照子了,就先從洗手開始吧!”暗衣衛千戶笑著擺了擺手。
隨著三名暗衣衛活動手腕,走向那名瀛洲使臣,那瀛洲使臣瞬間傻眼了,嘴裡不停的亂叫這聽不懂的話。
洗手酷刑也叫水刑,這刑法只要有水就行,而且施行起來也非常的方便。只要按住犯人,然後固定好四肢,就可以執行。
執行過程,由於頭低於腳,犯人為了維持生存所需的氧氣供應,會努力掙扎,導致體內的血氧含量降低。為了能夠吸收更多的氧氣,犯人會用力地呼吸和吞嚥。
雖然不會當場弄死人,但心理影響確實極大的,水刑不僅會給受刑人帶來巨大的生理痛苦,還會留下長久的心理陰影。有些人可能會患上抑鬱、焦慮、失眠等心理問題,甚至對水產生極度的恐懼。
就在三名暗衣衛玩的開心時,兩名暗衣衛從旁邊房間走了出來。
“老大,這裡發現了幾箱金銀珠寶和黃金白銀,應該是他們帶來的,你看怎麼處理?”一名手下問道。
暗衣衛千戶聞言,黑著臉看向那受刑的瀛洲使臣。
“馬勒戈壁!帶這多金銀財寶,就送我大乾一塊破石頭,給我加刑,讓他體驗一下深水遊行的感覺!”說罷,那暗衣衛千戶想了想,繼續說道:“這群窮逼,估計這些財寶也是來路不正,很有可能是路上打家劫舍來的,呈報上去,屠害我大乾百姓,罪加三等!”
“是。”兩名暗衣衛抱拳領命。
……
乾清宮內。
趙匡濟斜躺在椅子上,手裡把玩著癢癢撓。
“你小子說話還算話不?”趙匡濟問道。
“當然算。”趙光顯指著外面的禁衛軍,“這些以後就負責保護你的安全了。”
“你這分明還是想見識咱。”趙匡濟撇嘴道。
“陛下,自由是慢慢爭取的,而且各藩屬國也在京中,如果你出了什麼意外,那孤以後下去了,可沒臉跟皇奶奶和父親交代啊。”趙光顯扯著虎皮解釋道。
趙匡濟冷哼,不過隨後便問起了大軍出征之事。
“你小子不是想明年出征的嗎?這怎麼上位一個多月就行就坐不住了?”
原本趙光顯卻是想明年出征的,但奈何衍聖公府和那些貪官給的太多,一下子超出了他的預期。
再加上各地鄉紳捐款換官,弄得整個大乾都開啟了基建模式。
趙光顯笑著看向趙匡濟,“一個衍聖公府,能養我大乾十五年。”
“什麼意思?”趙匡濟有些驚愕地問道。
趙匡濟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而且趙光顯這笑容明顯是針對他的。
趙光顯沒有回答趙匡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