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武夫進入靈州府,你們都不知道?都是幹什麼吃的?靈州府的臉都讓你們丟盡了。”
歐陽靖一發火,氣氛瞬間就很尷尬。
蔣方舟和柳如是都默默的低下頭不敢說話。
曹元禮王弼元等靈州府的高層也都默默喝茶。
最後還是歐陽若水打破了寧靜。
“爹,也不能全怪蔣叔叔他們,看這情況那些殺手在城裡必然是有內應的,這靈州府那麼大,俗話說百密一疏,蔣叔叔他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事無鉅細的都能夠弄得那麼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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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方舟和柳如是都偷偷的投來感激的目光。
歐陽靖這才作罷。
“都說說吧,有什麼看法,顧公子是我請來的客人,他也是初次到這靈州府,不可能一天時間就樹了什麼強敵,這刺殺的動機在哪裡?”
別駕王弼元開口了。
“大人,有沒有可能是燕雲書院?畢竟顧公子今天的表現”
長史公孫鏡道:“可能性不大,燕雲書院遠道而來,而且帶了那麼多學子,以杜玉明那匹
夫的性子不會做這樣的事。”
主薄曹元禮道:“公孫兄說的有道理,更何況燕雲書院自從進了靈州府以後,一直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可能性極小。”
王弼元一陣心虛:兩個匹夫,還好老夫沒有按原計劃嫁禍給那燕雲書院。
歐陽靖又看向顧尋陽:“尋陽,有沒有什麼要補充的?”
顧尋陽:“學生也沒有什麼線索。”
恰在這時候,有侍衛進來。
“大人,沈千山帶來了。”
“帶進來。”
兩個侍衛帶著沈千山走進大廳。
顧尋陽一看,這沈千山六十出頭,一身綢緞,肚子略顯發福,走進大廳後,臉色發白,精神頹廢。
“沈千山!”
“在,在,草民在!”
“清風酒樓刺殺一案你可知道?”
“不知知道知道。”
“殺手就潛伏在你剛剛購買屋子裡,你怎麼解釋?是不是你安排的?”
“大人,不是不是,小的也不知道啊大人。”
“那一塊就是普通的住房,沒有任何的商業價值,你買那麼多房幹嘛?”
“這這”
歐陽靖一聲暴喝:“說!”
“你早不買晚不買偏偏這個時候買,為什麼?”
“這”
沈千山慘白的臉上漸漸的出現汗珠,他本想否認卻又想起了別駕府上管家的話------你享了半身的富貴,現在到你報答王家的時候了,這件事你背也得背,不背也得背。
你想想,你今年已經六十有四,俗話說人生七十古來稀,就算是沒有這件事你又有幾年好活?
你背了這件事以後,你沈家依然是沈家,你的兒子女兒依然是家財萬貫,王家能夠保證這個事不會牽連你的家人,更何況刺殺失敗你就算是把這個事認了有別駕大人幫你說話,你也不一定會有事。
沈千山默默的嘆了口氣,他能怎麼辦?
王家的手段他清楚的很,當年錢家一夜滅門的事歷歷在目,到如今依然是個懸案。
恰在此時,王弼元說話了。
他眯著眼逼視著沈千山,厲聲道:“沈千山,據說你那女兒紅如今銷路被杜康酒搶佔,如今靈州各地杜康酒名聲大噪,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的取代女兒紅,你不甘心於是鋌而走險買兇殺人,是也不是?”
沈千山原本也不甘心,他有萬貫家財,有美貌的小妾。
在知道刺殺失敗以後,他原本也準備向刺史府揭發王家。
可一想到錢家的滅門慘案,他猶豫了,對於王家來說,他沈千山太弱了,他沒有那個勇氣。
就在他猶豫不決的時候,王府的管家帶人來了。
見到王府管家,他就知道了自己的結局,他沒有機會了。
沈千山看了王弼元一眼,而後又對著歐陽靖‘噗通’一聲跪下。
“大人饒命啊,大人饒命啊,草民一時糊塗犯下大錯。”
顧尋陽注意到了沈千山看著王弼元的那一眼,按理說王弼元在問他話,他看向王弼元也沒
有什麼問題,可總覺得有些異樣。
:()安平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