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現在靈州一帶多有自己的傳言,但真正見過自己的人卻也不多。
於是順著對方的話道:“我就是,你帶我去見他吧。”
沒有誰會跟錢過不去,那女子把門開啟。
“隨我來吧。”
一邊走還一邊嘀咕。
“還真有人來替他付錢啊?”
做戲自然要做全套,其實一切都是明月心提前設計好的罷了。
包打聽是她明月心幾年前就設計出來的,不然憑他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做得到‘包打聽’,在江湖上安排這樣一個人設自然是為了掌握一些江湖人士的動向或者說目的。
而這開門的媽媽也是明月心的心腹,提前就安排好了的。
既然君不言在包打聽傳出的資訊裡化名為言無忌,是個整天醉生夢死的失意之人,那君不言此時就應該正躺在某個姑娘銷魂的溫柔鄉里。
,!
顧尋陽跟著那開門的媽媽到了三樓一個房間之外。
“嘭嘭!”
“言無忌,李公子來了。”
“什麼李公子張公子的,別打擾勞資睡覺。”
屋裡傳來被打擾清夢後的暴躁之聲。
“說是來替你付錢的,你前幾日不是說了有位李公子會來替你付錢嘛?我可跟你說了哈,你存放在明月樓的銀子早就花完了,今日若結不清,就給老孃滾蛋。”
略微沉默了幾秒。
“哦,對對對,快請李公子進來,你先下去,賬目等一會就來結清,絕不差你明月樓一兩銀子。”
“哼,最好如此,要不然小心你的狗腿。”
那媽媽說完就自顧的下樓而去。
顧尋陽一推,門就開了。
只見一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子,正坐在床沿上往身上穿著衣服。
臉上稜角分明,賣相不錯。
裡床一容顏很不錯二十出頭樣子的女子已經披了一件外衣坐了起來。
君不言對著那女子道:“你先出去。”
那女子也沒說話,迅速起身穿了鞋子從顧尋陽身邊出門而去。
一邊走一邊還在暗暗腹誹:這臭男人,一晚上都不碰老孃。
顧尋陽把門關了起來,君不言也穿好了衣服。
“說吧,你是何人?”
顧尋陽微微一笑:“我不是李公子嘛?”
君不言:“呵呵,那隻不過是我的一番託詞,過了今日勞資便會離開這明月樓。”
君不言儘量讓語言粗俗,讓對方知道自己就是在偽裝,和包打聽給的資訊一樣。
“你想白嫖?”
“那又怎麼樣?你想告發我?”
顧尋陽卻沒回答。
盯著坐在床沿上的君不言。
突然開口道:“君不言?”
只見那床沿上的男子愣了一秒。
接著雙眼變得凌厲,瞬間暴起。
顧尋陽只看到一道殘影。
而後君不言便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右手像一把鉗子牢牢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你是何人?”
“咳咳咳!”
顧尋陽只覺得呼吸困難,他毫不懷疑對方只需要稍一用力,自己就得命喪黃泉。
但也能證明,那包打聽果然沒有騙自己。
“咳我能咳幫咳你咳復國”
君不言手上力道鬆了一些。
“你是何人,又是如何找到我的?”
“在下安平縣顧尋陽。”
“最近名滿靈州的顧縣男?”
“如假包換。”
“你怎麼證明?”
“你隨便找個靈州書院的學子應該都認識我,我沒必要撒這種謊,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君不言放開了手,回到屋子中間的小圓桌旁坐了下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拿在手裡。
“左右房間都沒人,樓上樓下也都是空著的吧,說吧有什麼目的,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說,我要殺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這倒是實話。
顧尋陽也不擔心,自顧自的走到了桌子旁,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君不言也不阻止,玩味的看著顧尋陽。
心下暗道:倒是有幾分膽色,不但隻身前來,到了此時也還能臨危不亂。
顧尋陽喝了口茶,調整了一下剛剛被君不言卡住的脖子。
“我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