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鳴默默地聽著,偶爾還給沈瑤意見,“李堅固這人雖然出身農村,但正因為是這樣,他這人爬得也比其他人艱難,人也比其他人有上進心。”
“他媳婦”
顧澤鳴思考了一會兒,繼續道:“兩口子的風聞都挺不錯的,王芳一向與人為善,媳婦你要是覺得王芳能處的來,和她來往也無不可。”
“只至於慕楠的媳婦”
顧澤鳴眉頭一皺,他聽了沈瑤的猜測,目光再落到她的白皙臉蛋,想起之前聽到的傳聞,就忍不住無語了。
慕楠也不是普通的子弟兵,慕家也是家世淵源的軍人家庭,慕楠和妻子鄭茯苓也算門當戶對,兩人之前結合的事情,還在圈子裡好一陣傳。
畢竟當初兩人什麼苗頭都沒有,後來又突然要結婚了,這難免會讓人想到聯姻一詞。
不過,顧澤鳴想起之前偶然看到的一幕,倒並不覺得慕楠娶鄭茯苓是因為家裡的命令。
畢竟一個怕老婆的男人,不是太軟弱無能,大概就是因為太愛他媳婦了,這才讓著她。
作為寵媳婦的典範,咱們的顧執行官,對於慕楠這個之前只聽聞名字的男人,還是有幾分欣賞的。
不過欣賞歸欣賞,但他家媳婦纏上自家媳婦,顧澤鳴可就不允許了。
即使對方是個女人。
“至於鄭茯苓,你要是覺得她不好相處,不用委屈自己去遷就她。”
沈瑤點點頭,她並知道顧澤鳴的小心思,還以為鄭茯苓真的是個不好相處的女人。
沈瑤說完今天來的軍嫂之後,又想起今天有人偶然提起秦東陽也在這個jun區的事情。
她瞄了男人一眼,她是不相信作為一團之長,顧澤鳴會不知道他手下有這一號人。
畢竟秦東陽可不是什麼無名的小兵。
她想起男人的小心眼,嘴角悄悄地上揚,然後像是不經意地聊起她聽說秦東陽也在一團的事情。
顧澤鳴手中的動作一頓,他眉眼不動,只當沒看見媳婦看過來的促狹目光,語氣不在意地道:“秦東陽?他現在的確是我手下的兵。
媳婦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沈瑤看著顧澤鳴面上一副淡淡的神色,話裡卻不掩飾追問的意思,心裡忍不住偷笑,面上卻同樣不在意地道:“也沒什麼,就是突然聽人說起老熟人,就忍不住和你說起他。”
目標明確
顧澤鳴臉上的淡定掛不住了,他緊緊盯著沈瑤,語氣難掩醋意地道:“你當初和他很熟?”
沈瑤知道男人這是醋罈子又打翻了,她笑嘻嘻地跑到顧澤鳴身後,抱著他的脖子,賴在他身上,“當然不熟,除了你,我跟其他男人都不熟。”
“不過,澤鳴,你當初該不會故意不將這件事告訴我吧?”
沈瑤拉長聲音道。
顧澤鳴咳了咳,強行轉移話題道:“媳婦,你還沒洗澡吧?”
沈瑤眨了眨眼,怎麼突然問起她有沒有洗澡啊?
“沒有,怎麼啦?”
顧澤鳴站起身,攬著自家媳婦的腰,語氣平常地像說今天天氣很好般,“我也還沒洗,要不媳婦,我們一起洗吧。”
沈瑤白皙的臉蛋瞬間紅了,她掙脫掉男人的懷抱,羞惱地道:“我才不要和你一起洗。”
說著,甩掉身後的男人,沈瑤就回臥室拿起自己的衣服,進洗澡間洗澡。
顧澤鳴笑著搖了搖頭。
只是漸漸地,聽著浴室傳來隱隱的洗澡聲音,顧澤鳴的眸色漸漸幽深起來。
說起來,他和沈瑤都有三個月沒親密過了。
明明從這裡往浴室看去,顧澤鳴什麼東西也看不到,但偏偏此時他腦子裡閃過沈瑤窈窕白皙的身子,想象著水流從她脖子一路往下,緩緩流過凝脂般的肌膚……
光是這麼一想,顧澤鳴就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不過等顧澤鳴也洗完澡,回到臥室,看到沈瑤躺在床上,拿著一本書給肚子裡的孩子胎教時,他又很快地將那些旖旎心思壓了下去。
他坐到沈瑤旁邊,將她手中的書接過來,像往日那般,給她肚子裡的孩子胎教。
雖然“胎教”
這一理論顧澤鳴還是從沈瑤口中得知,但作為一名新手爸爸,顧澤鳴願意為了自己的孩子做各種嘗試。
顧澤鳴的聲音低沉好聽,明明是幼稚歡快的童話故事,偏偏給他讀出一股嚴肅的味道。
沈瑤也不嫌棄,而是將自己的身子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