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神明也沒有辦法?”
趙立也開始傷感起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太他孃的挫敗了。
他瘋狂的抓著後腦,忽然靈光一現,“不如我去找亹亹?”
江執:“?”
“雖然咱們不知道愧蟲的天敵是什麼,但亹亹那小東西生性毒性較重,或許它可以抵抗愧蟲。”
說著趙立就想去做,江執忙拉住他,“趙大哥,從槐村到州縣,最快也要一夜,只怕殿下等不了那麼久。”
也是。
可就這樣乾等著嗎?
連神明的辦法都無用,他們等下去,不是等死嗎?
就在二人焦灼萬分時,一張紙條忽然飄在祁御身上。
江執忙衝過去拾起。
“是神明送來的解決辦法。”
原來。宋念道出辦法幾分鐘後沒有收到祁御的回覆,便猜到他出了問題,她急忙將網路上找到的其它辦法匯總列印出來,傳送給祁御。
江執和趙立看到辦法,兩個人分工合作。
一個將母蟲拿出來,一個將大蒜頭,辣椒等將母蟲包圍在中間。
彷彿受到刺激,母蟲和剛才一樣,再次發出嘶鳴。
感應到母親的召喚,祁御體內的子蟲再次遊走攀爬著。
江執按照神明的指示取來火把,近距離照在祁御體內子蟲的爬行路徑上。
“快,劃破祁御的手臂。”
趙立取來匕首,拿過江執的火把,江執沒有遲疑,抬起殿下的胳膊便劃開小臂處。突然,大量鮮血流下。
趙立再效仿剛才江執的動作,用火把照亮。
辣椒油不夠,乾脆整個倒在母蟲身上。
這種辦法雖然簡單可笑,但是如今他們唯一能做的。
然而,這一次他們成功了!
被辣椒浸泡的母蟲受到強烈刺激,它嘶鳴著,發出刺耳的聲音。掙扎過後,它像是無力般,聲音改變了音調,聽上去更像是在求救。
祁御體內的子蟲因為氣味和光亮,真的順著祁御被劃開的血口爬了出來。
“祁御得救了!”
好似心頭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趙立大喜,忙用餘下的辣椒油倒在子蟲身上。
愧蟲母子被泡在辣椒的泥潭中,扭曲著惡臭的身子,嘶鳴著等來的是被火光的焚燒。
“神明說,燒死它卻有可能釋放毒素,趙大哥,我們離遠些。”
江執扛起殿下,趙立放下火把後,也跳出百米外。
誰都沒想到,兩隻沒有拇指粗的愧蟲在火光的焚噬下,竟然冒出徐徐黑煙。
煙霧嗆人的很,趙立吩咐所有人關好帳篷,捂住口鼻,片刻後,直到煙霧完全散去,愧蟲也變成了一攤血水。
“真得成功了?”
趙立不敢想,苗族秘術,竟真被他們破了!
祁御這小子,真的是好運氣。
“趙大哥,眼下怎麼辦,殿下的傷口及深,止不住血。”殿下還沒醒來,血源源不斷的往下淌,這樣下去,他沒被愧蟲害死,都會放血而死。
趙立靈光一現,想起在州縣深林裡的日子,“放心,交給我。”
他匆匆取來神明日前傳送來的針管和藥,他仔細檢查過,有針線,他可以給祁御縫合傷口的。
“拿針線縫合殿下?”江執說什麼也不答應,把殿下當做破布娃娃了嗎?
趙立卻一臉嫌棄的推開他,“你不懂,別搗亂。”
他仔細在燭光的照耀下,小心翼翼的為祁御消毒後,縫合傷口。
果然,傷口在縫合下再流血,江執驚訝的瞪大眼,“趙大哥好手藝。”
趙立嘿嘿一笑,看破不說破,他才不會說,這是他對著那放盒子裡的‘妖怪’學來的。
“好了,雖然人沒醒過來,但脈象可平穩多了,江執,你去取一根上好人參先給他吊著。”
人參續命。
江執取來人參整個塞進殿下嘴中,讓他含著。
一系列做完,兩個人緊繃的弦終於鬆懈,虛脫無力的倒在地上。
這三日來,的確是飽受折磨,但好在過程痛苦結局卻是圓滿的。
“殿下應當無礙了,可我們該如何告訴神明呢?”
這話令兩人陷入了兩難。
宋念這邊遲遲沒有得到祁御的回應,再次發來紙條,問“情況如何了?”
江執和趙立拿起紙條,用木炭在上面寫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