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神明將扣大棚的工具送來的第一時間,祁御和趙立便帶人開始耕地扣大棚。
流犯們沒有聽說過此等種植熟菜的辦法,都不相信,但礙於趙立官威,不敢不從,一個個拿著修建神廟的工具開始鋤地。
“不行,沒有耕牛,這雙手就是廢了,也開不了荒。”
有人抱怨。
趙立也陷入兩難,“那我讓人去找孫顯,讓他給我們分發農具,再借點牛,我們有了新鮮蔬菜,把此辦法教給他們,互惠互利。”
祁御和他想一塊去了,他讓江執隨行一起去。
半個時辰後,江執等人只帶了鋤頭回來。
“四處饑荒,槐村及周邊村縣的牛早在年初都已宰殺,一頭不剩。”
“就這兩把鋤頭,咱們這麼多人,這不是扯淡嗎?”流犯直接撂挑子不幹。
趙立大喝,“給老子起來,就算沒有趁手的農具,也得給我幹。大不了一天一畝地,一月內也得把地耕出來。”
本就是流犯,還想來享福不成。
趙立鞭撻眾人的鞭子又拿了出來。
流犯們過了兩天當爺的日子,都忘了自己來此的目的,見到鞭子想起了曾經,一個個埋起頭幹了起來。
流放途中每個人手上腳上都是有鐵鐐的,是修建神廟施展不開才被解除,趙立想著,是時候該給大家戴回來了。
“去,把鐵鐐給我拿過來,一個個都忘了來這兒是幹什麼的吧。你們往日若安分守己,至於到這地方來受這個罪?”
一旁的祁御打了個寒顫,凜冽的眼神飄了過來。
“你在說我?”
趙立這才回過神來,忙笑著搖搖頭,“嘿嘿,我沒說你,實在是這些人太氣人。”
祁御舉起雙手,“那趙大哥把我也銬起來吧,不然他們還得說你。”
趙立冷汗直流,他那兒敢啊,這可是有神明罩著的主。
“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這些個日日大肉吃的,都忘了自己流犯的身份,若明個兒跑那麼幾個,老子豈不是一輩子回不去帝京?”
祁御知道趙立說的有道理,但他不認同,“孫顯派人發放的糧食雖然不少,但挨家挨戶到手的並不多,槐村饑荒走了許多人,周邊流民也來了許多人,如今得知我們弄來糧食,到斤日清晨,槐村已有近三萬餘人,粥多僧少,唯有我們流放地人人吃的飽飯,你猜他們還會不會跑?”
帝京回不去,別的地方搞不好還沒槐村日子過得享福呢。
不過是種地,大家分得清楚在哪裡才能活著。
“可咱沒有牛,農具又不行,咋開荒?”
祁御這次不想再麻煩神明,他想靠往日學識,自己研究,若當真不成,再向神明討教也可。
“交給我吧,我儘快研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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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酒吧裡,宋念坐在卡座的最角落,任由燈光交錯映在臉上,她始終盯著手機。
出發前她在房間裡安裝了個攝像頭,正對著印表機,而她的手機和電腦互相連線藍芽開通了遠端操控。
此刻,燈光搖曳,人影綽綽,舞臺上的俊男靚女們隨著搖滾的音樂律動著,卡臺上的男男女女或推杯換盞,或悄悄耳語,唯有宋念盯著手機螢幕傻呵呵的笑。
“御有一問,不知神明可解?”
每次祁御和她說話總是這麼客氣。
這個流放太子,果然和自傳中一樣,謙遜有禮,是她:()戒指通古今,流放太子奉我為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