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
正在挖井的祁御本就沒勞作過,吃力得很,腦海裡還突然傳來一個咒罵他的聲音。
他猛地一頓,攢緊了手中的鋤頭,渙散的眼神瞬間戒備道,“是誰?”
可週圍百里外,除了流犯和幾名看守的衙差外,便是稀稀落落破敗的房屋,和漫天黃沙。
或許是他聽錯了?
然而下一瞬,腦海裡又傳來那道兇惡的聲音。
“別以為黑了我電腦,用印表機打幾個字就能嚇唬住我了,告訴你,老孃可不是嚇大的!”
緊接著……
“流放是吧,活該你,我看三天給你一頓吃的都是便宜你了,怎麼不餓死你?”
“編故事也不打草稿,能當太子的人,是那麼好糊弄的?明顯被人設了局鑽了套子,不為自己解圍,還眼巴巴上杆子來流放,那不是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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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那人是他殺的嗎?怎麼證明是他殺的?”
一籮筐吐槽的話如涓涓潮水般湧入祁御的腦海裡。
放肆!誰人竟敢辱罵他?
羞憤交加的祁御扔掉鋤頭,滿身戒備掃射四周,依照他的身手和耳力,他十分確定方圓百里外絕不是有人在千里傳音。
“殿下,發生何事了?”
遠處江執發現了不對勁,從屋頂上縱身一躍跳下來。
“屋頂已修繕完畢,挖井還是讓屬下來吧。”
殿下練武時不是沒吃過苦,但挖井講究巧勁兒,從小金尊玉貴的太子殿下哪裡經受過?
那雙手,是將來要批閱奏章,安撫天下子民的手,實在不該廢在這兒。
“不必,許是連日來的趕路,腦子混沌生了幻覺,無事。”
祁御雖然找不到理由,但也的確沒發現周遭有深藏不漏的人,他重新握住鋤頭,帶血的掌心因為觸碰,忽的傳來刺痛,他本能扔掉鋤頭,抓緊了腰間玉牌。
“挖井艱難,我挖了許久,仍不見一絲水源,看來還需些時日才行。”
別墅裡,宋念看著印表機吐出來的最後一張紙。
“水?挖井?”
還真在這兒給她講故事呢?
現在的駭客這麼閒的嗎?
宋念正準備打字回擊,只聽‘砰’的一聲,衛生間的水管爆了!
她忙不迭跑過去,水管如撒花般噴濺的到處都是,她瞬間被淋了個溼透。
而祁御這邊。
他幾乎是話音剛落,剛剛還乾涸不深的枯井,竟慢慢滲出水來。
:()戒指通古今,流放太子奉我為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