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了一會兒,林筱帆推開了浦應辛。
“昨天你和唐書月去哪了?”林筱帆語氣裡既有質問也有埋冤。
這一天一夜,她內心焦灼,幾乎失去了理智。
“吃醋了?”浦應辛笑眯眯地看著她。
“對,你和她孤男寡女的,這麼晚才回家,幹什麼去了?”
林筱帆拿出了女朋友的樣子,要拷問浦應辛。
“你怎麼知道我和她孤男寡女的。”
浦應辛笑吟吟的,並不回答,他第一次發現這個女人吃起醋來這麼可愛。
“她昨天和我說她會找你。”
林筱帆伸出兩個手,輕輕揉捏著浦應辛的耳垂。
這是她小時候最喜歡乾的事,沒有安全感的時候,就喜歡這樣拽著父母的耳朵,輕輕揉捏耳垂。
為此,她沒少挨郭麗平的打。
九歲以前,林國興是讓她捏的。郭麗平覺得耳朵捏的疼,經常反手就給她一下,打得她不敢隨意伸手。
“我和她一起去找平臺方溝通去了。”浦應辛並不掙脫,任由林筱帆拽著自己的耳朵,揉來揉去。
“你不是說不參與的嗎?”
林筱帆很吃驚,她知道浦應辛很有原則,不可能唐書月一喊就去動物實驗平臺參與此事。
“不是以我個人名義,是我老師首肯的。”
“你老師章院士?他怎麼會知道?”
林筱帆更吃驚了,她可從來沒想過這種小事會驚動這個八十多歲德高望重的大人物。
“唐書月來找我,章老師也在場。不然為什麼她會是最適合的人。”浦應辛給了林筱帆一個眼神。
“天哪,好計謀!浦博士,你們這都是什麼運籌帷幄、神仙打架,我真佩服。”林筱帆咧著嘴吐槽起來。
她發現這男人智商太高,走一步算兩步,精於算計。
“哪天你把我賣了,我還要幫你數錢呢。”
“那你得吃胖點,不然賣不了幾塊錢。”
“討厭,我又不是豬。”林筱帆用力扯了一下浦應辛的耳朵。
兩個人笑著摟在一起,再度擁吻。
隨著兩人極盡纏綿,盡情釋放自己的慾望和內心,林筱帆又感覺自己活了過來,不再那麼患得患失。
她知道自己除非離開這個男人,否則早晚要面對現實,躲是躲不掉的。
“我的耳朵是什麼靈根嗎?”浦應辛看到睡在自己懷裡的女人睜開了惺忪雙眼。
晚上,林筱帆入睡的時候,摸著他的耳朵,現在日上三竿,還捏著。
林筱帆憨憨地笑著,把頭埋在浦應辛胸口,也不回答。
“我早就發現了,經常睡到半夜,有個人的手就伸過來了。”浦應辛邊說邊抓住了林筱帆的手。
“我睡著了自己又不知道。”林筱帆嬌羞一笑。
“把手咬掉。”浦應辛用牙齒輕輕咬了下她的手指。
四目相對,兩人電光火石,一點就燃。剛想翻雲覆雨,浦應辛的母親打來了電話。
“辛兒,御曲園的水管爆了,你有時間去看一下。”浦媽媽在電話裡不急不緩。
“管家不在嗎?”浦應辛正情慾上頭,聽到這種瑣碎的事情,有些煩躁。
“就是管家剛聯絡我,應該是有些損失。”浦媽媽依然語調緩慢,非常平和。
“我有空就去看看。”浦應辛掛掉了電話。
“為什麼我們每次親熱都有人打電話?”林筱帆滿眼期待,對著浦應辛嬌嗔。
浦應辛忍不住笑起來,含沙射影說道:“你覺得是因為電話多?”
林筱帆害羞地笑了。
下午,浦應辛帶著林筱帆一起去了御曲園,他沒有選擇故意迴避她。
御曲園坐落在S市老城區的最繁華地帶,鬧中取靜,是大隱隱於市般的存在。
林筱帆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S市人,從來沒發現在鬧市一隅,居然有這麼一個別墅群。
“這是誰的房子?我可以問嗎?”
林筱帆站在一座獨棟別墅外,望著浦應辛,眼神閃爍。
“我家的。”浦應辛顧及到林筱帆的感受,特意沒有說是自己的。
林筱帆對著浦應辛做了個誇張的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家真有礦嗎?”
林筱帆雖然一直耳聞浙江人普遍都有錢,但是在S市這個地段,這種規格的別墅,就算是她林筱帆這樣的土鱉也能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