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著就行。”
浦應辛對著自己懷裡這個誠惶誠恐的女人,溫柔一笑。
此後直到除夕一早出發去杭州前,林筱帆覺得自己就像在天上飄。雲裡霧裡的,活得特別不真實。
她無法想象自己見到浦應辛的父母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場景,她甚至開始逃避杭州這兩個字。
只要一聽到杭州,她就特別緊張。
而郭麗平卻對這次靈隱寺祈福寄予了厚望。
當她在病房聽到浦應辛和護士閒聊除夕夜全家要去靈隱寺燒頭香時,她主動跟浦應辛搭了話。
當她得知浦應辛是透過私人關係走特殊通道燒的是真正的頭香時,她放下了臉面,主動開口希望可以搭個“順風車”。
她沒想到浦應辛很大度,完全沒有計較之前的那些事情,一口答應。
可她的女兒林筱帆卻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連跑一趟杭州給自己祈個福都不願意。
“丫頭,我這些東西你幫我帶到靈隱寺去開個光,你給我用點心!”
郭麗平準備了整整一盒子的東西,有各種各樣的手串,還有吊墜、紅繩、護身符。
“媽,要這麼多嗎?”
林筱帆本來就對這些事情不懂,一看這一大盒東西,頭都暈了。
“我培養你上大學,你這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讀成個傻子。”
“你看人家浦應辛學歷這麼高,還這麼接地氣。”
郭麗平帶著埋怨和不滿,罵起了林筱帆,她覺得女兒對自己不夠上心。
林筱帆聽到郭麗平拿自己和浦應辛比的時候,覺得自己腦子都短路了,又好氣又好笑。
“我要是有浦應辛的能耐,那你不得在舒蘭醫院橫著走。”
林筱帆藉機諷刺了郭麗平。
“這是靈隱寺的頭香,你去大街上問問有幾個人能燒得上。我知道你不懂,我都準備好了,你幫跑一趟那麼難嗎。”
“蠟燭要點自己的,香要在自己的蠟燭上點,這樣順著香火飄上去,上面才能聽到你的願望,才不會搞錯了。”
“除夕和年初一都不要吃葷。”
“寺廟的門檻不能踩,要跨進去。”
郭麗平對林筱帆一萬個不放心。
林筱帆默默聽著,她知道郭麗平是沒得選擇,郭麗平但凡有選擇,哪怕是有隻狗能幫她去燒香拜佛,都不會讓自己去。
“對了丫頭,來月經不能去燒香的。你生理期什麼時候?”
郭麗平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