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過他現在更加佩服宋遠山,居然將寧如玉收拾得服服貼貼,耳提面命,果然是好手段,居然如此的厲害,讓寧如玉揹著他來到此地。
如今宋遠山得知了這筆銀子的所在之地,想必日後絕不會安分,而且如今天下局勢不明,從一開始接觸到寧如玉,他就是為這筆銀子而來的,因此他的野心從那個時候便有了,如今只不過是藉機發揮出來。
“難道本王真的長了一張不值得信任的臉嗎,為什麼她寧願相信宋遠山,我也不相信我。”
“你曾經做的那些事情,讓他如何相信你,他曾經不是沒有相信過你,只不過是被你親手毀了而已,如今你說這些有什麼用呢。”
“曾經是曾經,他的身份擺在那裡,讓本王如何相信他。”
自從他知道了寧如玉的身份之後,她對他的防備更甚,因為她醫術高明而又聰慧,並且身上還流著大夏皇室血脈的人,日日跟在他身邊,如何能讓他放心下來呢。
“你若是想要讓他相信你,你就用真心去換真心,放低你的姿態,不要以一個王爺到現在與他相處,用平等的朋友身份。”
司徒煜點點頭,他此刻就是想與寧如玉成為朋友,但兩人之間依舊隔著距離,寧如玉的身份就是一個極端,而且他與大夏黃子之間還有個約定。
如今想要緩和兩人之間的關係,更是難上加難,再說如今是多事之秋。
“這是本王從皇后那裡拿來的,或許是你想要的東西,本王走了從今往後你好自為之。”
司徒煜留下一根玉簪,這個玉簪是宋君眉的摯愛,只不過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到了皇后手中,如今寧仲甫看見這個簪子,不由得想起了她曾經的模樣,如今卻已經物是人非了。
他出了丞相府已經到了後半夜了,現在街道上空無一人,因為近期爆發的疫病,人更加的少了,如今更是家家戶戶的閉門不出,如今顯得京都格外的寂寥。
“王爺,現在咱們去哪裡?”
“去靜樂庵,看一看本王的那位好姑姑。”
司徒靜,是司徒家的下女兒,當年因為年紀小才免於上戰場,只不過從那以後就一直青燈古佛相伴,如今更是不輕易出門,這樣的時間已經持續了數十年。
而如今他突然去看她,只不過是出於血親之間的關心,畢竟他也擔心他回不來,因此才會來此處看他一眼。
這一夜很快就過去,知道第二天天亮,司徒煜才回到醫館。
“王爺可真是大忙人,現在才回來,不知道他還以為王爺昨夜去發藥給民眾發藥,活我全乾,名聲就你一人得,你可真會算。”
“誰讓你現在是人人喊打的皇子呢,你也可以博得好名聲啊。”
魏軒手臂發麻,沒想到回來還要被司徒煜擠兌,昨天他一夜整整沒睡,全都在為百姓發藥,不斷贊司徒煜,似乎跟他沒有任何一點關係,他的功勞全算在來司徒煜身上。
他可真是一個撿漏大王。
“他是王爺,你怎麼能跟他比,昨天我叫他給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大清早的你就在這裡跟他扯皮,是不是任務太輕,要不要我再給你派點活計?”
“別,我累得快要癱倒了,你還是別折磨我了,讓我休息片刻,立馬出去發藥。”
寧如玉看著司徒煜,眼神之中滿是打量,他說去皇宮,結果去了整整一晚,如今才回來,誰知道他昨夜一夜到底去了哪裡,他的行蹤神出鬼沒的,誰也不知道他去幹嘛。
“太后好皇后在昨夜凌晨過世了,本王料理一二也是應該的。”
“這麼快?司徒煜你可真是狠毒啊,那可是活生生的兩條人命,你說啥就上了。”
魏軒一開口,立馬就被一個眼神掃視,瞬間乖乖地閉上了嘴,他雖然也看不慣太后和皇后,但是也想不到司徒煜手段如此狠辣。
“也算是死得其所,當年他們坑害你母親和我司徒家昨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這個結果,這不是報應吧。”
寧如玉點點頭,她們倆人本來就該死,只不過是罪有應得,臨死之前恐怕遭受了不少罪,畢竟司徒煜親自出手,怎麼會讓他們倆人如此爽快地就死去,想必臨死之前也不痛快。
“他們倆人一死,這京都可真就不太平了。”
山雨欲來風雨飄搖,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如今皇帝去了燕京,這幾日我即將起程前往燕京,將皇帝迎回京都,否則日後不一定會受人詬病,說不定還會背上牟利造反的罪名。”
“你這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