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波未起又生一事,似乎在將她推入漩渦之中,從司徒煜到皇室,再到大夏皇室,這一切似乎都透著一股陰謀的味道,似乎是早就算計好的。
“司徒煜,你說我的父親仇念之究竟是什麼人,你能不能尋找到他的屍骨,還有我那可憐的弟弟。”
“本王還會查到,一旦有訊息,我會立即告知你。”
沒查到?
連她寧如玉都能查到的事情,他一個堂堂王爺難道查不到嘛。
自從收回了宋君眉手下的那些商鋪,他讓那些掌櫃和商鋪去查,短短几日就查到了許多訊息,而司徒煜卻一直在隱瞞,看來她心中的猜測確實是對的。
司徒煜從一開始或許就是在利用她,以她對丞相府的仇恨,借她的手扳倒丞相府,慢慢動搖皇帝的根基,而皇帝看著她這張十分相似的臉,對她不會有任何的防備。
一邊利用她來對付皇室,一邊又享受著她的醫術。
“司徒煜,半年之後,我就能醫治好你的身體,到時如果你不放我離開,那就別怪我翻臉。”
只需要再堅持半年,她就能離開這個地方,逃脫司徒煜的控制。
“寧如玉,我可以放你離開,但是如果到了那個時候,你不想離開的話,本王或許能庇護你。”
“不需要,我行走天下,從來不喜歡男子庇護。”
她一手醫術出神入化,無論去到任何一個地方都餓不著,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到時候隱姓埋名最好不過,總比好過如今要陷入那些紛爭之中的好。
“玉兒,你也喝口薑湯,剛剛你在外頭也受涼了。”
“嗯。“
寧如玉點點頭,看著身旁的宋遠山微微一笑。
這一夜依舊無眠,寧如玉知道自己真實身份的那一刻沒有驚慌,只不過如今大夏皇室找上門來,居然想要讓她回去爭奪皇位,這確實讓她有些驚奇。
原本以為原主是個平平無奇的小可憐,沒想到她的身世如此驚人,居然還真的有皇位要繼承。
而她的血脈就是她在丞相府受盡一切苦楚得根源,是皇帝親自授意,但是皇帝在看到她的這張臉之後,瞬間改變了主意,她的這張臉,想要在半年之後離開此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因此她必須從現在開始就籌謀離開之事。
思緒不斷翻湧,直到天邊魚肚泛白,她才淺淺眯了幾分鐘。
“玉兒,起來吃早膳了,這個是我親手給你做的,足足熬了三個時辰,從天還沒有亮我就開始燉了。”
蕭凌的聲音從院子外面響起,手裡端著盅甜湯,一臉殷切的對著他的院子大喊,還不忘標榜他的辛勞,以至於下一秒就被宋遠山直接提著衣領拎走了。
“你知道她在睡覺,這大清早的你就不能讓她多睡一會兒?我看你就是來存心來噁心人的。”
“嫉妒,你就是嫉妒,你就是看著我做了甜湯你沒有,你才因此以德報怨。”
等到她起來的時候,差不多都快要到中午,醫館之外已經排起了長隊,只有陳元一個人在忙碌,將他忙得團團亂撞,如今醫館的名聲已經傳揚在外,往後看病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如此新奇的看診方式,為不少窮苦的人提供了方便,因此在短短時日之內,醫館的名聲傳遍了整個京都,甚至從大端各個郡縣來到此地看病的人絡繹不絕,甚至掀起了一陣看病的熱潮。
“玉兒就是能幹,憑藉著一己之力,居然吸引了全國上下的人到此地看病,無形之中甚至湧入了不少外地人,這就是幾日京都格外熱鬧,去到哪都是人。”
“對啊,我當時給玉兒開這個醫館的時候,也沒有想到會如此的火爆,我們連醫館的夥計都招了那麼多,如今都還忙得不得了。”
宋遠山兩人依舊重複的搗藥的活計,只不過醫館之內人越來越多,他們倆人也越來越忙,他們對寧如玉的醫術更加的心服口服。
每天看診都是從天亮一直看到天黑,以至於根本沒有休息的時候。
“大夫,大夫,外面有人排隊吐血了,你快去看看吧。”
“你們倆去看看什麼事,我現在正在忙著給人縫合,抽不開身,你們去看看時候什麼情況回來告訴我。”
寧如玉一身白大褂,手裡拿著針線,正替一個摔傷的人縫合傷口,根本抽不開身來,整個醫館的小廝都在忙碌,只有他們兩個人稍微得空一些。
等她將手上這人的傷口縫合起來,抬頭一看才發現他們兩個還沒有回來。
“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