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前也花費過不少的銀錢去請徐元來燕京醫治徐澈,可都落空了,如今眼前的這個女子居然是他的徒弟,這讓他不得不深信來幾分。
只要有能夠治好徐澈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徐元的醫術天下公認,他的徒弟到此地,說不定也是在他授意之下而來的。
而一旁這兩位太醫得知到她是徐元的徒弟之後瞬間慌神了,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他們這個藥丸,會有許多的後遺症,根本就不能根治徐公子的病症,只不過是用藥丸營造出來一種正常的假象而已。
如今被她揭發,恐怕他們兩人今天走不出這個地方了,就算回去了也會被皇帝治罪,兩人對視一眼之後,瞬間有了主意。
“你胡說八道,老夫從未聽說過陳元收徒,說不定你偽造令牌,想要謀害徐公子的性命,徐王,我們可是陛下派來的,無論如何都不會加害徐公子,可眼前這個不是來路的女子,說不定就是來害人的。”
徐燕癱倒在地上,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寧如玉。
“你現在能不能聽我說了,要是你能夠安安靜靜地聽我說完,我就將你身上的銀針拔了,能聽懂你就眨眨眼睛。”
寧如玉看著徐燕轉了幾下眼睛,才順勢將他脖頸之上的銀針抽了出來,銀針抽出的瞬間,他的身體也恢復了自由。
“瘴氣之毒本來就難以醫治,這天下估計找不出任何特效藥,他們明知道這個藥丸無法醫治你兒子,只能夠起到延緩的作用,還會導致神經衰弱,居然還將這個藥丸給他用,說明他們早就做好了打算,只要拖你幾天。”
“而到時候,你已經將鐵礦的管理權交到了皇室,你要再反悔也沒有用,而且等你發現藥物有問題的時候,估計已經到一年之後,到那時,你又去到哪裡說理呢。”
寧如玉雙手抱拳,站在徐燕面前毫不怯懦,指著面前的兩個老匹夫開罵,身為太醫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如今居然敢用如此旁門左道來害人。
而徐燕看到他們兩人的慌張,心中也有一些懷疑,看著寧如玉說得頭頭是道,也開始動搖心中的想法了。
“王爺,我們是陛下派來的,怎麼可能會害徐公子,這藥確實可以治公子的病。”
“治病是吧?要不你們兩人現在一人吃下一顆,看看是什麼反應。”
寧如玉說完,玉面直接上前提起一個太醫的衣領,將他全身摸了個遍,從他的口袋之中摸出了一顆藥丸,這藥丸與剛剛的那一顆一模一樣。
“你不是說天下只有一顆,如今為何在你的懷裡有這麼多,你倒是給我說出來,要是說不出來,你就把這些都給我吃完。”
“啊啊啊…….你幹什麼,我可是皇帝的欽賜的太醫,你怎麼敢這麼對我。”
不顧那人的喊叫,寧如玉直接將藥丸全部倒入了他的口中,而另外一人遭遇驚嚇的癱軟在地上,額頭上冷汗承出。
“他吃完就該到你了,你也來嚐嚐你親手製作做的藥丸是什麼滋味。”
“不不不,我不要,你放開我,我就告訴陛下,你居然敢如此羞辱老夫。”
“我最後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說出來這藥丸的來歷,我就放你一馬,否則你也知道就藥丸吃下去之後會導致什麼後果。”
跌坐在地上的太醫,看著自己的同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地倒在地上,在看著寧如玉手中的藥丸,瞬間嚇得屁股尿流,一灘黃澄澄的液體從大身下緩緩流出。
“我說!這樣玩確實不能治療公子的病,這是皇帝出的主意,又讓我們拖住徐王,奪得兩座鐵礦的管理權,這不關我們的事情,都是他逼我們做的。”
此話一出,現場一片死寂,原本還抱有一絲希望的徐燕,如今更是心如死灰,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皇帝一到燕京,他立馬就去投誠,還不惜捨去了兩座鐵礦的管理權,沒想到他居然如此矇騙自己,拿自己兒子的性命作為籌碼,如此行為簡直惡劣至極。
他真心投靠他,他卻如此算計與他。
“現在王爺可以相信我了吧?”
“多虧了你,否則我就要被這兩個老匹夫給暗害了,都怪我識人不清,差點著了他們的道。”
此刻地上的兩個太醫瑟瑟發抖,生怕下一秒就人頭落地,只不過此刻他們兩人還得活著,活著才能演戲。
“把他們倆都給拖下去,好好看管起來,切記不能死了。”
徐燕這人是個睚眥必報的主,誰敢算計他,他就能要了誰的性命,如今皇帝不僅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