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由得眼熱起來,萬萬沒想到如此重要的令牌皇帝居然交給了一個太監,但好在他實相的將這個令牌交出來,否則日後必定會遭惹上殺身之禍。
只不過這麼重要的令牌,在場之人誰都想得到,畢竟這皇宮如此重要,統領整個皇宮的禁軍,不就等於間接得到了皇帝的一部分權利。
寧相和太后都伸出手來想要接過令牌,但李忠立馬收了回去,如同珍寶一樣守護在懷裡警惕的盯著兩人。
“陛下之前交代過奴才,做令牌必須交到穩妥的人手中,本來這塊令牌應該交到北境王手中,但是他如今重傷,如果再沒有得到他命令之前我是不會把令牌交出去的。”
“李忠,你明知道北境王重傷,他如何能夠下命令,你難不成是想私吞這塊令牌。”
“你們多說無益,若是沒有北境王的命令,那也得他的下屬點頭才算,如果你們都想得到這塊令牌,還是儘快聯絡北境王的下屬,商議一個對策出來。”
李忠一屁股坐在皇帝的龍榻之前,所有人都還顧忌著皇帝,畢竟他還沒死,如今誰也不敢在他的面前直接動手,而寧相和太后我也不得不按照李忠所說的去做。
立馬就派人開始尋找起司徒煜的舊部,想要得到他們的全力支援,只不過還沒等他們走出宮門,司徒煜手下的十三大將就已經進宮。
這十三人可是司徒煜的嫡系,深得他的信任,而且在戰場上也是立過無數軍功的人。
“我們奉命來送虎符,調兵抵禦邊關,你們誰來接下兵符。”
皇帝禁衛軍的兵符還沒有接下,如今又來了一塊司徒煜的兵符,在場之人不倒吸一口涼氣,今日難不成是撞了兵符的窩,居然扎堆得出現,要知道這東西放在往日可是珍貴之極,一般人甚至連真面目都見不到。
“給哀家,哀家是太后!”
“老夫當朝丞相,陛下病重我自然應該為其分憂。”
“你們都別爭了,我可是世襲的勳爵,帶兵打仗是我的本行。”
“對,我也可以拿這兵符,我家祖上就是將軍,如今要上戰場打仗,也不是不可能。”
……
整個大殿內瞬間如同菜市場一般,開始嚷嚷起來,無論是誰都想要分一杯羹,都想要拿下這塊兵符,此時司徒煜重傷,而他又將兵符交了出來,此舉不亞於是在託孤。
誰拿到兵符,誰就擁有了絕對的話語權,而且司徒煜也並沒有說這塊兵符要給誰,就代表誰都能爭上一爭,而此刻躺在床上的皇帝,眼皮甚至動了一動,不知是錯覺還是他假意為之。
“都閉嘴,王爺說了,兵符重要,只能給皇室中人。”
皇室中人,那除了二皇子如今剩下的就只是太后一人了。
“給我,我是二皇子,論賢論長,這裡都是我最合適,北境王之前很是看好我,這兵符擺明了就是要給我。”
“你一個黃口小兒,也敢跟哀家爭,這虎符是哀家的。”
司徒煜的虎符加上禁衛軍的令牌,只要能拿到這兩樣東西,就等於整個大端朝都握在手裡了,就無論是誰都會心動,直接讓剛剛原本還在和諧的氣氛,變得殺氣騰騰。
“來人,把太后帶回宮。”
隨著魏軒的一聲大喊,數十個宮人立馬上前,直接推開了擋在太后身前的諸位大臣,開始拼命起來,整個大殿從剛開始的吵鬧直接變成了動手,如今兩邊直接開始在現場扭打起來。
而魏軒更是不怕死一般,直接推開太后的侍衛,一把將她從輪椅之上扯了下來,如同拖死狗一般拖著太后,而太后的人見狀,直接將魏軒撲倒,絲毫不顧身份直接往他臉上揍,不到片刻,整個大殿之內哀鴻遍野。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原本嚴肅的宮殿,如今變得如同市井一般。
“哈哈哈哈,你看這些人,為了權力居然絲毫不顧及顏面,簡直比菜市場打架的小混混還要狠,他們打人都是下死手。”
“哼,這有什麼稀罕的,軍營裡面打架可比這狠多了。”
司徒煜坐在屋頂之上,臉上依舊淡定,但心裡卻莫名的爽快,看著這些昔日虛偽的人,如今相互毆打,甚至不惜撕破臉,這也算是對他們的報復。
“你說皇帝還能按捺多久?”
“快了。”
眼看著自己的臣子當著他的面互毆,而且還是在他沒有喪命的時候就如此,若是他真的有一日死了,這些人恐怕會更加的勢利。
這藥是寧如玉親手下的,她怎麼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