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看著寧如玉,越發覺得她就是剛剛的那個女大夫,一樣的桀驁不馴,不將他放在眼裡,寧如玉數次救了司徒煜,而且她的醫術出神入化,要是放他們倆人都走,司徒煜簡直如虎添翼。
而且原本司徒煜病殃殃的身子,在與寧如玉成婚之後,莫名身子好了許多,要說其中沒有寧如玉對他的醫治,他斷然不會相信的。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伶牙俐齒,只不過朕說了,你們兩人只能走一人,你們自己選,選好了告訴朕,朕逮住你們的答案。”
司徒煜依舊一點都不屑,絲毫不在乎皇帝說的什麼,就算他不讓寧如玉走,他有一百個個辦法能帶著他溜出此地,而且等他發現的時候,他們早不知跑到哪裡去了。
他現在之所以還聽皇帝的命令,只不過是因為他的身體還沒有痊癒,若是痊癒之後,那麼皇帝的這個皇位徹底做不了,畢竟司徒家的血仇,是皇帝和太后一手導致,現在太后死了,就到皇帝了。
“那既然如此,那咱們倆只好都不去了,就留在燕京,協助陛下建設新的都城,為天下盡一份綿薄之力。”
“都給朕滾,滾出燕京,想去哪就去哪,只不過這一路上只允許你們攜帶僕從,士兵一概不許帶走,若是要帶兵打仗,必須先得到朕的手諭。”
皇帝現在就怕司徒煜到了巴蜀之後,利用手中的兵權,聯合巴蜀犯上作亂,到時候反過來圍攻大端,那麼大端危矣,只要司徒煜不帶著士兵前去,他一個人在巴蜀之地翻出什麼花樣來。
“好,咱們現在就去收拾包袱,天亮立馬走,絕不再出現在陛下的眼前,不礙陛下的眼。”
寧如玉聽了此話,直接一把拽起司徒煜,樂呵呵地朝著外面跑去,絲毫不想再次地停留,皇帝看到就這樣子,不由得有種上當的感覺。
而徐燕在看到寧如玉出去之後,站起身來,一臉憤怒地甩開袖子,大步直接邁了出去,現在的他只要看到皇帝這張臉都覺得厭惡自己,更別說是與他同處一個屋簷之下。
要不是他是皇帝,說不定現在早就被趕了出去,更別說還能坐上徐府的主位了。
“陛下,這北境王就這麼輕易地走了,是不是有些太容易了,要不要屬下去調查一下?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不必了,那巴蜀之地條件如此艱苦,難不成他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現在的重中之重,就是趕快建設新的都城,儘快將兩座鐵礦開採出來,只要有了鐵礦,我們就有源源不盡的錢財,到時候整個天下誰人敢不聽朕的命令。”
司徒煜一去就是一年之後,等一年之後,此地早已天翻地覆,到時候就是他下手都絕佳時機,因此他才同意了他們兩人一起離開,也趁著這段時間儘快完成遷都事宜。
而徐燕出了正廳,七拐八拐之下,在轉角就遇到了等候多時的寧如玉,此刻他正雙手抱拳,手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而他身旁不遠處,司徒煜坐在涼亭的椅子上淡定了喝茶。
“來了,徐王爺,還認識我嗎?”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想神醫竟然是北境王妃,是在下眼拙了。”
“就別說這些客套話了,想要我替你治病,我只有一個條件,給我一塊異種石。”
異種石,是鐵礦石中一種極其罕見的礦石,極其難以開採,甚至價值連城,只不過不少鐵礦之中蘊含著很多的礦物質,具有一定的醫療作用。
只不過這裡的人似乎沒有發覺異種礦石的作用,而是將它當成了一種積極珍貴,並且用來欣賞把玩的東西而已,據說徐家開礦百年,如今擁有的異種礦不超過雙手之數。
“行,只要治好我的病,別說異種源,就算是我徐王府的庫房,你隨便挑。”
“假如早就不客氣了,那麼就一塊異種礦,再加上一次進庫房的機會,我也不跟你,我只挑一件東西,只不過挑中了什麼,到時候徐王可別心疼。”
徐燕看著寧如玉狡黠的面容,忽然有種上了當的感覺,徐王府這麼多珍貴的東西,有許多都異種礦珍貴,要是挑到什麼積極稀罕之物,最後吃虧的還是他,只不過要是能讓他兒孫滿堂,這麼點東西給就給了。
“隨便挑,想要什麼你隨便挑,過如果要先治好我再說,等我有了成果,就將東西全都兌現。”
徐燕所謂的成果,就是讓女人懷上孩子,短也需要半月,這老小子也怪會鑽空子的。
“走吧,現在我就幫你治療,一點小病而已,難不成還能難得了我。”
寧如玉轉身進入了最近的屋子裡面,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