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徐王頭皮發麻,本以為寧如玉只是簡單的不事權貴,但是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的膽大,居然敢當眾毆打皇帝的內飾侍,如果是他們王府護著寧如玉,那麼捨不得要受到皇帝的懲罰。
但若是不護著,那麼來日徐澈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他們怕是要求告無門了。
“哎呦喂,疼死老身了,老身伺候陛下那麼多年,從未受過如此羞辱,徐王,你若是在護著這丫頭,日後你們徐王府定了要吃不了兜著走。”
“疼?這不是你活該的,誰讓你找些庸醫來,險些害了世子,你以為徐王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你們,王爺,你可別忘了,大夫能救人也能害人。”
寧如玉這麼說就是在刻意的提醒徐王,別忘了救命之恩,如果徐王現在敢不護著她,那麼他有本事讓徐澈如明日便臥床不起,到時候看誰能救得了他的寶貝兒子。
果然一聽此話得徐王,臉色瞬間大變,沒想到寧如玉居然如此威脅他,只不過她說的確實很對,大夫能夠治好人,同時也能夠讓人一病不起。
若是想要徐澈好好活著,他絕對不能得罪眼前這個女人,而且他有皇帝親自的令牌,如今敢打大皇帝的內侍,恐怕他背後的勢力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公公,剛剛是他不小心,你就不要與他一般見識,再說他是我徐王府的恩人,您看在本王的面子上就不與他計較了吧。”
“徐王,我可是陛下人,你居然護著他。”
“這並非是護著他,再說這裡誰看到她推你了,就剛剛是公公一不小心跌倒的,快把公公扶起來攙扶到後院。”
“徐王,你等著,我這就回去向陛下稟告,到時候看陛下如何治你得罪。”
張公公囫圇著從地上爬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臉上的鮮血流淌而出,糊了一臉,如同是被人打了一般,全身上下只剩著骨頭還硬著,還有那張死鴨子一樣的嘴。
“公公留步,這酒都還沒有喝完,你怎麼就要回去了呢?”
“你們幹什麼,難道你們就想要扣押我嗎,你們徐王府是不是要犯上作亂,居然如此對待我。”
“張公公可不要亂說,本王只不過是帶你去醫治,何至於此被扣上謀逆的罪名。”
徐王直接讓人堵住了張公公的嘴,連拖帶拽的將她塞去後院,現場重回於平靜,一群人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吃著宴席,席間一片歡聲笑語。
而徐王則是更加殷切的對待他,恨不得將它捧著,剛剛要不是她威逼,說不定徐王都不會護著她,畢竟他兒子已經被遺醫治好了,對於他來說她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根本用不著為了她得罪皇帝。
從前山高皇帝遠,但是如今皇帝就在眼前,而且他擁有著巨量的鐵礦,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把罪名按到了他身上,因此他必須小心謹慎,儘量不去得罪皇帝。
“姑娘,你快嚐嚐這難得的鹿茸,這可是採自於雪域的雪鹿,極其的珍貴,還有這道烏參雞……”
徐王與簡直判若兩人,果然能夠守住燕京這麼多年的人,沒一個是簡單的,而且能在皇帝手段下生存這麼多年,想必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就衝著他這個能屈能伸的樣子。
“你不必如此,你兒子已經痊癒,之後吃藥吃些能夠舒緩傷疤的藥物,就能夠恢復,只不過我希望你拒絕與三公主聯姻,一則她與徐澈如沒有感情,二則如果你同意與皇家聯姻,就證明你與皇家站在一起,想必徐王也不想戰隊吧。”
“姑娘說的是,只不過皇帝自婚無論如何拒絕不了,如果拒絕的話就是看著,到時候的話整個徐家都保不住。”
“至於怎麼做那就是徐王你的事情了,而作為條件呢,我可以允諾治好你的隱疾,保證你能多子多福。”
寧如玉又說出此話,徐王瞬間眼睛瞪大,一副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連嘴角的口水吸出了都未曾察覺,手中拿著酒杯砸到地上,嚇得主桌的一群人愣在原地。
“真的?”
“你先解決了三公主的事情,你的病不過是十分鐘能過解決的事情,我隨便動一動手就能夠讓你兒孫滿堂。”
“本王不是在做夢吧,我這病都尋找了那麼多人都沒人能治,你居然能治好本王的病,如果是這樣,那麼徐王府都只是就不會凋零,也不會落到旁枝的手裡。”
“你想好了再回答我。”
徐王像是在做夢一樣,狠狠的掐了大腿一下,察覺到痛,就才知曉他不是在做夢,沒想到寧如玉能夠醫治得了他兒子,現在也能夠醫治他的隱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