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玉站在門口,看著兩人的目光不斷交鋒,很顯然皇帝今日達不到他的目的,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離開,皇帝今日是想要用她來換取徐王的兩座鐵礦。
鐵礦和人只能選擇一樣,這就是皇帝來到這裡的目的。
“人可以給你,但是你答應朕的兩座鐵礦,是不是應該兌現?”
徐王憋著一口氣,這兩座鐵礦本來就是在皇帝醫治好徐澈之後,才答應給的,昨日這些太醫差點害了人,皇帝今日居然還敢腆著臉來要兩座鐵礦,皇帝可真是不要臉。
可是按照皇帝的性子,如果達不到目的,他是不會離開的。
“陛下,是不是有點強人所難了,我兒是這位女大夫醫治好的,鐵礦管理權給她,我心甘情願,可是為何陛下要如此咄咄逼人。”
“沒逼你,鐵礦和她只能選一個,徐王你自己看著辦吧。”
徐王回頭看著寧如玉,暗自下定決心,要是能夠醫治好他的隱疾兩座鐵礦也值了,只不過皇帝如此這般咄咄逼人,他心中始終憋了一口氣。
就在他打算拒絕的時候,寧如玉瞅著他眨眨眼睛,用嘴示意他。
“徐王殿下,居然陛下要鐵礦的管理權你就給他,也好保住我這條小命,只不過陛下有了鐵礦之後,是不是也該返回燕京,要是比較留在此地,說不定那一次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寧如玉的話擺明了態度,而皇帝聽到此話也是一臉玩味地打量著她,這顯然是要用兩座鐵礦的管理權將他趕回京都,只不過一個普通的江湖大夫,怎麼會有如此心計。
這讓他覺得眼前這個女子越來越有寧如玉的感覺,只不過那張臉卻沒有半點相似度,就好像是一種錯覺一般。
“只要陛下答應離開京都,這兩座鐵礦的管理權就是陛下的,臣也怕這大夫沒命,要是這樣我兒到時候該怎麼辦。”
“徐王,你長本事了,居然敢攆陛下回京都,你難道不知道京都疫病肆虐,你真是想要陛下死。”
“本王在跟陛下說話,輪到你一個太監來插嘴,你給我閉嘴。”
皇帝身邊的太監被出言呵斥,此刻也不敢說話,皇帝看著徐王堅決的態度,就知道他是鐵了心想要留下這女人,只不過徐澈已經被醫治好了,為何他又想方設法要將這個女子留下。
甚至還不惜將兩座鐵礦的管理權給她,要麼就是這個女子還有其他作用,要麼就是徐王想要將他趕回京都,只不過是借這個女子的話做藉口而已。
“朕現在改注意了,這鐵礦管理權不要也罷,只不過你身邊這個女子,必須跟朕走,京都疫病肆虐,如果她回到京都必定能控制住疫病的爆發。”
皇帝話鋒一轉,原本快要談妥的條件如今又不答應了,反而點名要她,如今徐王和陛下都在爭奪她,無論如何都不肯放手。
“如此出爾反爾,難道這就是一國之君做出來的表率嗎?這個人絕對不能離開徐王府,本王就算是違抗陛下的命令,也要將此人留在燕京,這事關我兒的性命。”
徐王不卑不亢,直接硬剛皇帝,而皇帝依舊不緊不慢地喝茶,只不過他將目光轉向了寧如玉。
“你來決定。”
皇帝一席話,又將在場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身上。
“我可以誰都不選麼,我行走天下只為治病救人,不想作為權貴之間爭搶的貨物,既然今日糾紛因我而起,那我現在就離開,結束之後紛爭。”
“不行,你不能走,你走了我兒子怎麼辦?”
徐王立馬攔住他,反正他現在已經違抗了皇帝的命令,也不屑於多一件多少一件了,這燕京雖然是大端的國土,但這裡是他徐家的地盤,要是皇帝真的想搶人,也得掂量掂量他能不能將人從這裡帶走。
“陛下,你既然如此,就別怪臣不客氣了,燕京四座鐵礦供給天下,要是斷了貨,這天下之人恐怕也不會善罷甘休,再說我徐家掌控鐵礦這麼多,自然是有一定手段。”
“徐燕,你居然在威脅朕?”
徐王也不說話,反正今日他是護定寧如玉了。
“你想要你就留著吧,你必須將徐家鐵礦產量最大的兩座給朕,就是西邊的那兩座,現在就簽字畫押。”
“好,那紙筆來。”
皇帝口中所說徐家產量最大的鐵礦,但徐王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一絲肉疼的樣子,反而是爽快地叫人畫押,要是放在往日,徐王必定不會如此爽快。
結合剛剛司徒煜賽給她的紙條,她猜測這兩座鐵礦肯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