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媚朝著她直接撲了過來,袖子中的匕首寒光乍現,臉上猙獰的面目像極了那一夜勒死她時候的模樣,恨不得下一秒就吃了她一樣。
只不過寧如媚從小錦衣玉食,父母疼愛,為什麼就是對她一個關在後院的小可憐有這麼大的恨意,該恨的人是她寧如玉才對。
啪!
人還未到跟前,一巴掌就甩在了寧如媚臉上。
“你找死也分分時候,我可是北境王妃,你傷我可是要誅九族的,你不要命,魏軒恐怕還要呢。”
“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怎麼會變成今天這種樣子?”
“為什麼?當初你搶我未婚夫,送我沖喜,勒死我,甚至不惜下毒暗害我,這些是我讓你做的嘛,怎麼從你嘴裡說出來的話就變成了惡人先告狀了,要不要點臉。”
“憑什麼你一出生就擁有萬貫家財,就能夠與皇子聯姻,我母親因此揹著謀害主母的罪名,都是因為你。”
寧如媚說著說著,直接哭喊起來,如同誰虐待她一樣,寧如玉擁有的東西變成了她嫉妒的根源,可她沒想過,她過的日子又是什麼樣的。
在她穿金戴銀的時候,她差點沒餓死,食不果腹,可她能夠享受一切,奪去她所擁有的一切,可如今還不滿足,本不該她擁有的東西如今她擁有了,反而卻要怪她奪去一切。
人心不足蛇吞象,貪慾蓋過一切。
“其他的我不跟你計較,只不過那一夜將我親手勒死,是你做的吧?”
“不,那是你該死.....”
寧如玉拿著繩子緩緩靠近,嚇得她不斷往後縮,可這麼小的地方她又能逃到哪兒呢,現在沒人能夠救她,就如那一夜,她孤立無援。
“來吧,很快的,沒有痛苦。”
“不,你別過來,我不能死!”
“你那一夜怎麼對我的,我也這麼對你,一報還一報。”
寧如玉揪住她的衣領,直接把繩子往她脖子上套上去,如同栓狗一般直接將人拖拽起來,絲毫不拖泥帶水,隨著手上力氣不斷加大,她的面容也立刻紅潤起來,不斷掙扎。
躺在地上的魏軒,捂著臉不敢看,窩囊得不行,聽著寧如媚的喊叫聲恨不得現在就跑開,片刻都不願意待在這個地方,妻子被人當眾上吊,他卻無能為力。
“啊啊啊啊,二殿下….救我,救我!”
“魏軒,此刻只要你跪下向我求情,我就饒她一命,救不救就看你了。”
“殿下,救我…..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你不能對我不管不顧啊…..救我啊。”
寧如媚瘋狂喊叫,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盯著魏軒,她能不能活就看魏軒了。
“寧如玉,我可是皇子,是皇子啊!”
“皇子怎麼了,你曾經欺辱我,如今不該道歉嘛?”
“殿下,我快不行了......啊啊啊....殿下。”
寧如媚的聲音如同催命鬼一般迴盪在他耳邊,此刻的他很想裝死,要他在那麼多人面前下跪,不亞於剝了他的皮,一個堂堂皇子個曾經欺負的物件下跪道歉,這比上吊還難受。
可寧如媚畢竟是丞相的女兒,就算如今失勢,他也不敢讓人真的死在他手裡,不然到時候,寧仲甫非得扒了他的皮。
“二皇子怎麼像個狗一樣趴在地上,遠看是皇子,近看是芻狗。”
“你沒聽北境王妃說麼,就是他們夫婦欺負她,如今才遭到報復了,我曾經聽說王妃沖喜,就是他們夫妻兩人合謀,謀財害命的。”
“要知道北境王妃的母家可是宋家,有錢得很,恐怕他們就是貪圖錢財,你看現在自己的妻子都快死了,都不願意出手,簡直是狼心狗肺。”
.........
圍觀群眾無數的謾罵湧入兩人耳中,把兩人說得還不如街邊乞丐,唾沫星子都快要把兩人給淹沒,從今往後他們誰都抬不起頭來,簡直如同扒皮示眾一樣。
而寧如媚此刻被勒得都快要喘不過氣來,連同喊叫的聲音都發不出來,雙手死死拉扯著脖頸上的繩子,眼珠子都快要蹦出來,此時寧如玉猛然一鬆,寧如媚立刻吸了一大口氣,僅僅幾秒又被繩子抽緊,狠狠勒著她的脖子。
“怎麼樣?舒舒不舒服?當時你不就是這樣勒我脖子的嘛?”
“咳咳咳…..”
“寧如玉,你難道真的要殺了她,她可是丞相的女兒,你怎麼敢的!”
“對,我不止殺了她,接下來就到你了,你以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