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玉看著司徒煜憋氣的模樣,心中莫名想笑,能讓他吃癟她就高興,再說她本來就沒做什麼,根本不會害怕什麼風言風語的。
“你還好意思笑,你是不是沒臉啊,不知道害臊嗎?”
“對啊,我沒皮沒臉,你能拿我這麼滴。”
“寧如玉!!!”
司徒煜的爆鳴聲傳遍整個包廂,他好端端地在王府,收到寧如玉在酒樓與男人私會的訊息,頓感晴天霹靂,感覺一頂碩大的綠帽子扣在了頭上。
要不是他搶先一步到,說不定鎮南候府的人到了,這事就得傳揚出去,寧如玉這張臉不少人都見過,到時候丟臉的還不是他北境王府。
早知道就不該放她和宋遠山一起,帶人喝酒鬧事,還被人當場捉姦,誤以為她在與三個男的行不軌之事,一個女的怎麼能惹這麼大禍,他撓破頭都想不通。
“以後,你老老實實待在王府,要是敢踏出王府一步,本王打斷你的腿,還有這宋遠山,再讓本王看到你跟他私會,本王就讓他去北境挖礦。”
“不至於吧,不就喝個酒嗎?”
寧如玉一臉無語,真不知道這傢伙這麼生氣幹嘛,再說她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情果然男人的心眼就是小,不就是讓來領個人,火氣這麼大。
啪嗒。
一襲黑袍直接罩在她腦袋上。
不等她喊叫,感覺脖頸一緊,直接被提了起來,如同抓小雞一般揪著往外,更關鍵的是她現在身上還綁著繩子,根本動彈不得。
“司徒煜,你給我解開啊,提著我算什麼本事,有本事你放我下來,看我不揍死你。”
“不放。”
“你個王八蛋,有種你放我下來,我又沒真的把他們三個給怎麼樣了,你至於這樣嘛,放我下來,看我不錘死你。”
掌櫃眼看著包廂內一坨用衣服包裹著的東西被提這出來,再看那男子臉色漆黑無比,看起來一副要吃人的模樣,而被提著的女人嘴裡還在謾罵著,極其理智氣壯。
“你們家夫人如此彪悍嘛?這種時候了還敢罵人,真不怕被休了嘛?”
“休了?不可能的,除非她休了我們家大人。”
“什麼?她居然如此彪悍,你們大人到底是何人,居然這麼能忍。”
“不該打聽得別打聽,管好你的嘴,要是洩漏了一個字,你這酒樓也別開了。”
掌櫃的連忙答應,來的人非富即貴,看來也不是傻子,而且一來就將整個酒樓清場了,不是有權就是有勢的人,而且給的封口銀子還多,他自然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司徒煜冷著臉把人提上馬車,直接將人丟在馬車裡,極其鬱悶的坐在一旁,看著斗篷下不斷掙扎的女人,恨不得掀開斗篷打她一頓出出氣。
要是在軍營了,她早就被打板子丟去喂狼了,可偏偏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
他發覺寧如玉這傢伙,純純就是給了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只要離開他的視線,闖的禍一堆接著一堆,而且還是塌天大禍,想起王府還沒修好的屋頂,他不由得捂著腦袋。
“闖禍精,本王怎麼招惹了你這個女人,本王當真上倒大黴了。”
從不信佛的司徒煜第一次萌生了去寺廟了拜一拜的想法。
“嗚,司徒煜,放我出來,我快喘不過氣了。”
“不放。”
“我道歉還不行嘛,我保證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不放。”
“我明日替你解毒行不行,保證藥到病除。”
“不放,本王的病又不是一朝一夕的,你想騙本王還是省省吧。”
……
寧如玉一臉黑線,從來沒發覺司徒煜如此的無賴,掙扎了半天腦袋上的斗篷愣是死死套在頭上,半點光的透不出來,繩子捆著手腳,難受得很。
“系統,給我手術刀。”
“手術刀只能在檢測到醫治病人的前提下提供給宿主使用。”
“什麼!破系統!”
寧如玉這下手徹底無語了,這雞肋系統時好時壞的,她要懷疑是在故意整她的,***術刀都取不出來,既然掙扎不了,那就選擇享受,她索性靠著車廂睡了起來,片刻便睡得昏昏沉沉的。
“睡著了?這女人果真是心大。”
司徒煜極為無語,真不知道寧如玉心裡到底裝著什麼,無論任何時候都能如此坦然,但越想她這些日子闖的禍他就越生氣,氣得揮起拳頭對著空氣比畫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