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七叔過來的時候,便看見魏怡拿著一本書,委屈巴巴地站在寧如玉面前,身上衣服破破爛爛,連頭髮也全部散落下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外面的乞丐跑進來了。
再扭頭一看,只見得平日裡跟著公主耀武揚威的宮女太監,身上的衣裳也破了好幾個扣走,不少人臉上還有紅痕,一群人顫顫巍巍地站在角落裡,大氣不敢喘。
“公主,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我沒事,只不過是也王妃切磋了一下罷了,技藝不精擦破點皮。”
擦破點皮?
七叔看著她的模樣,說是被打了一頓都不為過吧,再看一旁的寧如玉還在氣定神閒的喝茶,本以為這會鬧出事情來,沒想到他都不用出手。
“王妃,王爺請您過去幫他看看傷口,還有......不相干的人就趕快出府吧,日後沒事就不要來了。”
幾人的目光都看向宋遠山,這不明擺著讓他走,這肯定又是司徒煜的手筆。
“來人,請宋公子出去。”
七叔揮揮手,幾人立馬拉住宋遠山,連拖帶拽直接將他拉了出去,絲毫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寧如玉朝他揮揮手,擺出一副深情依戀的模樣。
“玉兒,我想辦法一定來看你,別拉我衣服,別動我。”
“你安心去吧,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找你的,你等著我,等我要回母親的嫁妝,我立馬就去宋家找你。”
寧如玉一副深情的模樣,把魏怡演得一愣一愣的,更加堅信了他們兩人之間有感情。
“王妃,我生平最見不得有情人分離,我一定會幫你們兩人團聚的。”
寧如玉點點頭,轉頭朝著門口被拖著遠去的宋遠山比了個“oK”的姿勢,這波算了穩了,接下來就看魏怡怎麼發揮了。
“對了,你不是想要見王爺嘛,還不快去換身衣服,我們一起去。”
聽到此話的魏怡頓時兩眼放光,扭頭嬌羞著跑進房間還換衣服,生怕耽誤了時間見不到司徒煜,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甜棗被寧如玉用到了極致。
“說吧,他又怎麼了?”
“王爺傷口一直不結痂,這兩日背後一直在流血,只不過流得少一些,還是得請你過去看看。”
“那他身體不好,今早跑出來幹嘛。”
“王爺是怕丞相府的那些人輕慢了你,所以才出面,但沒想到宋公子也在,所以才拂袖而去的。”
寧如玉聳聳肩頭,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邊容不下宋遠山,從一開始她就表明自己的態度,以後是要跟宋遠山區宋家的,他在這較什麼徑。
“七叔,你好好勸勸司徒煜,讓他別老針對宋遠山,再怎麼說宋家也是以後我的去處,別把關係搞得那麼僵硬。”
“好,有機會我一定勸勸王爺。”
就在兩人聊話之間,宋遠山直接被扔了出去,還被恐嚇今後不許主動上門,否則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他倒是沒生氣,轉頭就走,可是沒想到剛走兩步就被黑麻袋套住,下一秒冰涼的河水直接將她淹沒。
“司徒煜,你又來這招,你幼稚不幼稚啊。”
“宋公子,你以後最好不要輕易接觸王妃,否則下場就不是這樣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就在這河水裡好好泡上一泡吧。”
“我非找,有本事你們次次把我丟河裡。”
一眾侍衛眼看著宋遠山不識抬舉的樣子,又使勁將他往水裡按進去,讓他狠狠喝好幾口水。
而王府裡,此刻的三公主,已經穿得像一隻花蝴蝶一樣,左右搖擺之間香氣撲鼻,沒把人燻暈過去,上一秒被揍的傷現在立馬消失,如同沒事人一樣。
“你等會老老實實的,看完人就走,要不然下一次你就沒見他的機會了,我這都是拿著生命危險替你找的機會,你別回去之後忘了我的大事。”
“好好好,不就是區區嫁妝的事情,我肯定幫你辦得妥妥當當的。”
魏怡現在滿心滿眼都是去見司徒煜,心早就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想要她辦事,必須要給她嚐點甜頭,而司徒煜就是這個甜頭。
“王妃當真要帶她去嘛?王爺要是生氣了怎麼辦?”
“你以為皇帝會放她來王府鬧事,實則還不是找人了打探虛實,你看他帶的那些太監宮女,與其如此,不如讓魏怡親眼看見司徒煜重病的樣子,好放低皇帝的戒心。”
到了司徒煜的院子,魏怡就開始緊張,這可是第一次進他的院子,往日都是被攔在門外,朝思暮想的人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