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如玉走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直接從他身邊跨過去,打著口哨一臉瀟灑模樣,直接將他晾在原地。
“王爺,這裡可不興睡覺噢,要睡覺回家睡。”
“寧如玉!!!”
司徒煜一臉憤怒,英俊的臉頰都有些扭曲,氣得原本蒼白的臉色都有些血氣了,他如今不能運功,腿上還受傷了,居然淪落到被一個蠢女人欺負的地步。
“王爺,你居然生氣了?”
玉面一臉震驚,這可是他見到司徒煜臉上第一次有其他表情,無論在什麼時候,他都是一臉森冷的模樣,最多撇嘴,他都一度懷疑王爺是面癱了。
“你去給本王查查這個女人有什麼喜惡,越細緻也好”
“王爺這是要討好王妃?”
“不,她不喜歡東西全給她送去,特別不喜歡的天天送,本王就是要讓她有苦說不住,她要是敢丟出來一件東西,本王就將你丟出去。
玉面一愣,王爺這噁心人的手段真是一等一的,專挑別人不喜歡的送。
司徒煜一臉鬱悶的回到王府,立馬將自己洗了好幾遍,生怕有毒藥殘留,一邊洗還一邊想著寧如玉氣人的模樣,心底的怒火壓都壓不下去。
“本王的情緒為何會跟著她走?”
腦海中忽然浮現寧如玉的模樣,想起她那日棺材中瘮人的模樣,瞬間一個激靈,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這些年他一直在北境,除了上戰場殺敵就是在草原馳騁,很多年都是淡漠的模樣,今日居然生氣,而且還沒有動手,要是換在往日,誰惹他誰活不長。
“終究不是她…..”
相比司徒煜的鬱悶,寧如玉仍舊嘻嘻哈哈,此刻甚至在後院打撈起了蓮子,帶著玉面幾人甚是開心。
京都天氣炎熱,到了三月便如同入夏一般,北境王府的荷花都是精挑細選的,種植的也是早熟品種,加上養護得當,如今已經長了蓮子。
到了晚間,幾人直接在後院起火,燒起了荷葉雞,好一副愜意的模樣。
“王妃,也只有你敢在王府這樣,王爺往日裡對這府邸可是寶貝的打緊,就算是人在北境,每年也會花不少錢養護。”
“他養護這院子幹嘛?”
錢多也沒必要這麼搞吧,一年都不回來一次。
“王妃,可知道王爺曾經的戀人許靈筠?”
寧如玉搖搖頭,一臉好奇的模樣,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玉面,整個府邸除了夏禾也就他能說得上幾句話了。
“她是王爺定過婚約的未婚妻,是大端護國將軍的女兒,兩年前與王爺共各掌五十萬大軍,權勢極為顯赫,這位許小姐,常常與王爺馳騁沙場,兩人情投意合。”
“可就在兩年前大端與大夏的大戰中,許將軍叛變,間接坑殺五十萬將士,要不是有王爺在,整個大端朝就要覆滅了,後來兩人被迫分開。”
“自此以後王爺不苟言笑,硬生生花了一年半的時間穩定邊境,直到查到蛛絲馬跡,當年的大戰居然也有皇室插手,後來王爺便中毒了,日日受折磨,變成今日的模樣。”
玉面喋喋不休,說了一大堆,寧如玉聽得有滋有味的,伴隨著雞肉一起下肚,這要是放在現代,那不就是未婚妻不僅戴綠帽,甚至妄圖將他無差別創死。
“那他心上人現在在哪兒呢?”
“王妃可別再王爺面前提,那許小姐原來早就與大夏的太子私下有苟合,叛變之後便去了大夏,至於現在到底如何了,王爺不讓查,我們這些人也不知道。”
“嘁,到最關鍵的呢居然不知道,你這不是吊人胃口嗎?”
寧如玉揮揮手,不樂意聽下去,雖然聽起來確實瑪麗蘇得很,但是不得不說這司徒煜也確實是被女人坑慘了。
啪嗒!
寧如玉回頭就看見玉面一股腦跪了下去。
“你幹嘛?”
“王妃,小的想請您替王爺解開心結,這麼多年來,王爺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透漏出其他情緒,不再是冷著臉,王妃您對王爺來說或許真的不一樣。”
不一樣?有什麼不一樣?
不就是她趁著司徒煜病重,欺負欺負他,難不成司徒煜有受虐傾向。
“你小子,我請你吃雞肉,你扭頭讓我拿下你主子?”
“我跟他之間只是合作關係,不會摻雜其他感情,雖然府內有流言,但是你一直跟著我,自然知道我與他並沒有發生什麼。”
寧如玉頭皮發麻,果然到哪裡都無法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