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已經成為了大夏的皇妃,大夏九王妃。
當年北境之戰,大夏、大端皇室乃至權臣,甚至是許靈均都參與其中,而她的靠山就是九皇子,如今兩人早就成了夫妻,只有司徒煜一人在獨自悲傷。
抓許靈筠難,抓大夏九皇子妃更難,此事難於上青天,只不過為了王爺,他們必須去這麼做。
“咳咳咳.......站住!”
司徒煜悠悠醒來,嘶啞著聲音開口,強撐著從床上爬起來,捂著胸口的疼痛,呵斥住了眾人。
“王爺,你到現在維護著她,她要親手殺了你,你難點還要顧念舊情嘛。”
“不許去,你們誰都不許去打擾她,本王就算死也不需要她來救本王。”
“她是虛情假意,十多年前就給你下蠱,她根本沒有喜歡過你,你別如此痴痴等著了,就讓我們去將他帶來大端,替你解開蠱蟲。”
七叔一把將司徒煜拽到床上,死死將他按住,命令暗衛立馬出發,可在司徒煜的清醒的情況下,他根本指揮不動暗衛。
“去拿王爺的令牌,快去。”
“不許去,這蠱蟲是本王自願種的,跟許靈筠沒關係。”
一語石破天驚,眾人瞬間蒙在了原地,你看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這蠱蟲居然是他自願種的,此刻寧如玉都不得不佩服司徒的戀愛腦了。
“這是我們定親的時候,本王自願種的,本以為能夠恩愛一輩子,可是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本王不許你們去打擾她,讓她幸福的過一輩子。”
只要她能幸福,他就算被中蠱了又如何,況且只要蠱蟲不離身,對他也沒多大的影響。
“我的媽呀,外界不是說你殺伐果斷是個真男人,沒想到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要送命,司徒煜你當真是大情種啊,我看你這病也沒必要治了,有情飲水飽,你索性去大夏守著她算了。”
寧如與對著司徒煜一陣罵,這傢伙指定是有點精神病的,她倒是有點好奇許靈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把他迷得五迷三道的。
蠱蟲這樣的事情,司徒煜居然不告訴她,這屬於典型的隱瞞過往病史,要是照她這種下去,說明書會後才能治好他。
“本王的事情本王自己會解決,你只需要治好本王,其他的不需要你操心。”
“好好好,大情種,當你的戀愛腦去吧。”
這戀愛腦,怕是挖野菜都治不好。
“王爺,你不該如此啊,老王王爺在天之靈不願意看都按你這樣。”
“七叔,別說了。”
他怎麼會不知道這些,只不過是他不願意去面對,選擇將自己像一個烏龜殼一樣包裹在裡面,營造出一種生人勿近的模樣。
“愛人如養花,許靈筠這是給你喂百草枯,你還甘之如飴,真是無藥可救了。”
寧如玉搖搖頭,本以為戀愛腦只會是女生,沒想到司徒煜是個極品,果然王侯多情種,說的就是司徒煜這樣的人。
“寧如玉,你只知道他害了我,可是你卻不知道,當年沒有她沒有許家,我早就死了。”
老王爺去世之後留下數十萬大軍,人人獨享取而代之,是許家替她抗下了一切,攔下了無數次的暗害,沒有許家就沒有他現在,而若不是許靈筠的時時照顧,他早就沒了。
所以,現在的一切就當是還他當年的庇護之恩,至於情感,他從來不覺得自己錯了。
“要是我才不會這樣呢,情深意切的時候怎麼會去傷害另外一個人。”
“若這個人是宋遠山呢,你會如此。”
“他?我有不是喜歡他,你拿他怎麼什麼比較。”
“你的眼神會出賣你的。”
司徒煜見過他看宋遠山的眼神,裡面也包含著愛意,甚至有一絲絲的眷戀,這就是愛人的眼神。
“我......我那不是看他,而是.......”
她張了張嘴,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只不過是看那張臉而已,若是說喜歡宋遠山這個人,是根本不可能的,只不過他現在解釋沒有任何的意義。
“情愛的事情我不管,我只管醫治好你的身體,心裡的病只能你自己醫治,多說無益。”
她說完,轉身便出了院子,相思病只有相思能醫,司徒煜能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她只是個醫生,不是萬能的,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王爺,為何這些事情你從來沒有提起過,難道你對老夫還要如此遮掩?”
“七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