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著本王妃幹什麼?本王妃擔心妹妹的安危,誰知道她在做這種事情,與其推卸責任,我看二殿下和父親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吧,不然媚兒名聲盡毀,怎麼能做大端朝二皇子的王妃呢。”
寧如玉一臉無辜,所有事情發生的時候她都不在場,就算他們懷疑自己,也苦於沒有證據,只不過寧如媚卻被在場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等明日事情傳到宮裡,她倒是要看看寧如媚夢寐以求的王妃之位還坐不坐得穩,搶她的東西也的看看她給不給。
從小到大,她受盡了寧如媚母女的欺辱,如今也到她還回去的時候了,現在只是開始,她要讓這對賤男女身敗名裂才行。
“如玉,我能不能求你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本殿下昔日待你不錯,更何況媚兒是你的妹妹啊,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二殿下,想不到你還是個痴情種,只不過這頂綠帽子你確定能戴得動。”
“媚兒她肯定是遭人算計的,本王不在乎!”
二皇子雙拳緊握,他哪裡是不在乎,根本就是怕失去丞相府和國公府的助力,他今日要是敢拋棄寧如媚,明日他恐怕會被兩家彈劾,徹底失去競爭太子之位的機會。
只要司徒煜下令瞞下今日之事,京都之人誰敢說出去,二皇子打得一手好算盤。
“什麼條件都可以?”寧如玉狡黠一笑。
“對!”
“好,我的條件就是,寧丞相十日內歸還我母親的嫁妝,折現白銀共計一千六百八十萬兩白銀”
什麼!什麼!
寧丞相猛然一怔,哆哆嗦嗦半天沒說出具完整的話來,就連一旁的國公府臉色也沉了下來,這個條件恐怕讓二皇子戴綠帽子更好無恥。
“那麼多白銀,十天我去哪兒給你找,再說了你母親這些年的嫁妝都花在了相府,這麼多錢本相沒有,倒是你出嫁後老夫沒有給你嫁妝,改日你回家取五十萬兩給你當嫁妝罷了。”
這麼多年下來,他早已經習慣用宋家的銀錢了,只是他在丞相的位置之上,宋家也無能為力,畢竟商人怎麼跟官鬥,而且自從她母親去世後,宋家確實沒有當初富庶了,
當年寧相高中,但是苦於無門路,只混了一個縣令,三年更是沒有晉升,此時母親嫁入寧家,帶走了宋家幾乎一半的銀錢,在銀子的幫扶下,寧相晉升之路這才扶搖直上,可隨著他官越作越大,卻嫌棄上了宋家的商賈身份。
在她三歲那年,寧相不知為何勾搭上了國公府,彼時的國公府空有爵位,早已經是家徒四壁,母親那時日日以淚洗面,沒過多久便離世了,
萬貫家財落入兩人手中,自此未足五年寧仲甫拜相,國公府一躍成為京都一等勳爵人家,更是不惜花大價錢送了不少家族的人進入官場,這些年兩家扭做一股繩子,在朝堂上立住腳。
而寧如媚就是兩家人對下一代的投資,只要二皇子成為下一任皇帝,兩府風光更甚現在,因此這次聯姻,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五十萬?你打發叫花子呢,你一月在官場上打點的數目就不止如此!”
“當年我母親十里紅妝,嫁了父親你,嫁妝都登記在冊,母親當時去世你說我年幼,日後這些東西給我當嫁妝,宋家這才息事寧人,如今父親翻臉不認賬了嗎?”
寧如玉拿出嫁妝單子,還有昔日寧宋兩家對於這筆嫁妝的約定,白紙黑字,想要賴掉絕對是不可能的。
“玉兒,父親怎麼會翻臉不認賬呢,只是這些年為了撫養你也花了不少錢,再說父親官職低下,俸祿根本養不活全家,那些銀錢全都用於供養全家了,如今父親卻是沒錢,你不信可以去查賬。”
寧相暗自咬牙切齒,他下真是小看這個女兒了,當著北境王的面,拿著嫁妝單子跟他要錢,而且還有昔日與宋家的約定。
這些錢早就被他揮霍了,國公府和二皇子這邊沒少花過相府家的錢,如今怎麼可能拿得出這麼一大筆錢來,這麼多銀子加起來可是每年國庫稅收的五分之一。
“供養我?我過得什麼日子父親怕是不知道,餿飯冷菜,吃了上頓沒下頓,連衣服都是別人穿剩的,日日被鎖在院子裡,父親可曾看過我一眼,如今談什麼養育之恩。”
“我才不管你們有什麼藉口,母親若死,嫁妝可由母家或者子女繼承,這本就是大端朝的律法,就算到了陛下面前我都是有理的。”
“我只給你們十日,不管你們怎麼去偷去搶去借,湊不出這筆錢我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