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宋家果然有本事,只不過本王就算再缺錢,也輪不到用女人去換。”
“王爺居然言而無信,剛剛不是還是......”
“這是北境王府,本王說了算。“
說了一堆屁話,最終解釋權歸他所有,真是無賴至及。
宋遠山捏緊的拳頭指節泛白,看著司徒煜憤怒又無奈,轉頭看著寧如玉瘦弱的身軀和擒著淚水的眼睛,瞬間心軟,愧疚充滿內心。
無論是丞相府還是北境王府,宋家都沒有這個能力與之對抗,錢財在官宦人家根本不值一提,偏宋家的子女都擅於商賈,不善於讀書,這麼多年來,也就他堪堪考中了個舉人。
終究來說,也是宋家無人,或許當年就不該官商聯姻。
“呃,有沒有人問問我的意見?”
寧如玉緩緩開口,兩道視線落到她身上,司徒煜一副看戲摸樣,這女人不知道又作什麼妖。
“表哥,其實我在王府挺好的,我與王爺之間有約定,一年為期,我幫他解毒,他幫我追回母親的財產,並收拾那些曾經欺負過我們的人。‘’
“宋家有錢但是沒有權,而北境王有,我們之間又擔了夫妻虛名,只要他活著京都無人敢動我,可若是回了宋家,二皇子和丞相府第一個不會放過我,所以,表哥你等我一年我便會風光回到宋家。”
宋遠山一臉無奈,他即刻就想將人帶走,誰知道這一年能發生多少事情呢,眼神更加落寞了幾分,寧如玉看著他憂鬱的表情,看著那張十足十相似的臉頰,頓時有種心如刀割的感覺。
“行了,表哥,這事就這麼定了,王府挺好的,我以後一定常常去宋家,不會讓人欺負了去的。”
“唉,玉兒......,希望王爺信守承諾,不要辜負宋家的信任。”
“本王不負所托,完成約定,必定完璧歸趙。”
“沒事的話我帶著表哥走走,熟悉熟悉環境,好讓他放心。”
未等司徒煜發話,寧如玉拉起人就走,一轉眼人便消失在迴廊處,兩人走後七叔自屏風後緩步走出,眼神依舊空洞且無神。
“她剛剛行為怪異,似乎與宋遠山早就認識而且感情甚好的摸樣,但她五歲之後便再也沒見過宋家人,實在奇怪得很。”
“確實,而且宋家為何寧願用全部家產換她,去好好查一查。”
話音剛落,一道黑色身影從房間內一閃而過,房間內重歸落寞。
寧如玉一路拉著宋遠山來到後花園之中,特意找了個偏僻的亭子,臉上止不住的笑意,連拖帶拽將人按在椅子上,杵著手肘直勾勾盯著他。
“現在沒人了,你快說是不是你也穿過來了?”
“穿過來?這是什麼意思?”’
“別裝了,就我們兩個人你還裝,快跟我說說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怎麼能找到我的,你知道麼你今天帥爆了,不愧是我的男人。”
“呃,玉兒......,是二皇子告訴我們你們在這果的不好,讓我來接你的。”
宋遠山一臉懵圈,聽著她喋喋不休的話語,半懂不懂,特別是那些奇奇怪怪的詞語,從來沒有聽說過,特別是那句“我的男人”,想到早年兩人還有差點定下婚約,他臉頰不由得泛起一抹紅潤。
“二皇子?真是個攪屎棍,不過你真的不認識我?”
“你是玉兒。”
“老鼠愛什麼?”
“啊?”
宋遠山被搞得更加蒙圈了,眉眼彎了下來,一臉擔憂的摸樣,難不成這個表妹真是被丞相府給養得出問題了,好像真的有些不太正常。
“玉兒,要不我找大夫給你看看?”
“什麼?噗呲!”
寧如玉一口茶梗在心頭,宋遠山這一臉蒙圈的摸樣,看向她眼裡帶著些擔憂,這是把她當傻子了,她本以為他在司徒煜面前他是故意假裝身份,才拉他到這偏僻地方故意說的。
難道他真的不是前世的男友?
但為何容貌和聲音都如此的相似,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裡面刻出來的。
她自己的面容同前世並沒有明顯的區別,只不過瘦弱憔悴了一些,如果真是他,一定能認出自己的。
順著他的目光,寧如玉的眼神停留在他肩胛骨處,還記得前世男友左肩胛骨上有一塊拳頭大小的胎記,沉默片刻,寧如玉端著茶水緩緩起身。
“表哥,剛剛是玉兒胡亂說話,以茶代酒,給表哥道歉,表哥莫生氣。”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