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指阿伊王國、哲羅國、阿布羅王國以及百乘王朝的西海岸防線。同時,還要威懾帕提亞(安息)帝國、西薩特拉普王朝,以及大月氏(貴霜帝國)那些臨海城市的咽喉,讓這些原本蠢蠢欲動、意圖支援大月氏首都巴格拉姆的勢力,不得不重新掂量自己的實力與立場。
與此同時,從西域長途跋涉而來的呂布西部軍區大軍,不僅要面對大月氏殘餘勢力的頑強抵抗,還需沿途接收並整頓吏治,確保新佔領區的穩定。加之冬季山區惡劣的天氣條件,使得行軍速度大受影響。
因此,直到太平廿六年(219年)的二月底,呂布大軍才終於抵達了那座坐落於興都庫什山山脈深處、戰略位置極為重要的大月氏首都——巴格拉姆。
巴格拉姆不僅是中亞與南亞大陸交通的樞紐,更是大月氏政權的心臟。它見證了無數商賈往來、文化交融的輝煌歲月,也承載了大月氏人對未來的無限憧憬。
然而,自華軍攻入大月氏以來,這座城市的命運便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許多居民為了躲避戰亂,紛紛逃離了這片曾經的樂土,只留下十幾萬無助的百姓和二十多萬心懷忐忑的軍隊。
首都的軍隊數量竟然超過了百姓,這無疑是一種諷刺,也是戰爭殘酷性的真實寫照。
那些選擇留下的百姓,並非不懼怕戰爭帶來的災難,而是因為他們已經一無所有,逃無可逃。更何況,關於華軍的傳言在他們心中種下了一絲希望——華軍仁義,不屠城,只要百姓安分守己,不觸犯華軍的戰時管制制度,便能保住性命。
這種傳言,雖然無法完全消除他們內心的恐懼,但至少給了他們一個留在首都、沒有胡亂逃亡的理由。
至於巴格拉姆及其兩座衛星城市中的守軍,他們原本寄希望於天竺諸國的援助,希望藉助外部力量來抵禦華軍的進攻。然而,現實卻給了他們一記沉重的打擊。
華朝海軍在南亞大陸的強勢行動,以及隨後對天竺東海岸沿線國家的征服,徹底震懾了天竺諸國。這些國家自身難保,根本無暇顧及大月氏的困境。他們既要守護自己的國土,防止華軍的進一步侵略,又要考慮如何在必要時向華軍投降,以保全自身的利益。
因此,除了距離巴格拉姆較近的身毒王朝和古寧陀王國象徵性地派遣了少量人員和物資進行支援外,其他天竺國家均選擇了沉默和觀望。
這種孤立無援的境地,讓巴格拉姆的守軍陷入了深深的絕望之中。他們深知,僅憑自己的力量,恐怕難以抵擋擁有步槍大炮的華軍凌厲攻勢。
然而,即便是在這樣的絕境之下,主戰派們也沒有放棄抵抗的念頭。畢竟,這是他們的家園,是他們的信仰和尊嚴所在。同時,他們也不願意放棄現有的特權和利益。
但這只是貴族奴隸主們的想法,對普通計程車卒而言,他們心中充滿了不安與焦慮。他們原本以為,憑藉著堅不可摧的城牆和充足的糧草儲備,能夠在守住國都巴格拉姆,扞衛大月氏的榮耀與尊嚴。然而,現實卻遠比他們想象的要殘酷得多。
華軍那如銅牆鐵壁般的封鎖線,如同一條無形的枷鎖,緊緊扼住了巴格拉姆通往外界的咽喉。
在天竺諸國的援助並不順利的情況下,即使華軍佔著山下通道按兵不動,隨著時間的推移,巴格拉姆城內的糧草物資也終將耗盡。到那時,這二十多萬大軍即便不被敵軍直接擊敗,也會因為飢餓和絕望而自行崩潰。這種無聲的威脅,比任何直接的軍事打擊都要來得更為致命。
更為雪上加霜的是,大月氏的國王波調是最大的投降派。他的態度不僅讓將士們感到恐慌和不解,更嚴重削弱了軍隊計程車氣。許多原本決心與華軍決一死戰的將士,在國王的動搖下,也開始動搖起來。
他們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而戰?是為了守護這片土地,還是為了一個已經失去信念的君王?
太平廿六年(219年)二月廿七日,呂布、張飛、孫策率領著華朝大軍抵達了巴格拉姆城下。
這座貴霜帝國的首都,以其依山臨河的地理位置、堅固的城牆和深邃的護城河,展現出了貴霜帝國的威嚴與輝煌。與西域各國相比,即便是烏孫、大宛這樣的強國,其首都的城牆堅固程度也無法與巴格拉姆相媲美。
然而華軍卻並未因此而感到為難,因為他們深知自己手中的熱武器是跨時代的存在,是足以改變戰爭格局的利器。巴格拉姆城中那些沒有親眼見過火炮威力的大月氏人,根本無法想象這種武器所帶來的毀滅性打擊。
呂布等人對於攻下巴格拉姆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