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關寶豐迷迷糊糊的接起了電話,電話已經響了有半分鐘了。
“關寶豐,你到底還來不來上班了!已經兩天了,你都無理由不來上班,今天再不來上班你就可以不用再來了!”那邊經理的聲音包含情緒,想要把關寶豐給吃掉似的。
關寶豐聽著電話直接從床上跳起來
“好的,好的經理,我現在就過去。”
先不問自己為什麼兩天都不去上班,把經理先給打發了再說。
結束通話電話,關寶豐急急忙忙的穿上被他整理在旁邊椅子上的衣服,領帶都打歪了。
“奇怪,我明明記得自己昨天還在上班,為什麼經理說我兩天都沒上班?”他心裡有個疑問。
開啟手機看了看日期,關寶豐覺得自己昨天確實已經上過班了呀。
wx裡卻有人問他
“寶豐,你昨天怎麼還沒來上班啊。”
“自己昨天真的沒上班嗎?”關寶豐想道。
可記憶裡,他早上明明和往常一樣出去了,到公司裡也和眾人都打過招呼,晚上還加了班,回家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這樣想著,他下樓開車,準備去城中心的公司。
午後,城北的咖啡廳內
“小云,怎麼才到啊。”左蘭蘭對著剛落座的穆雲說道。
金秋時節外面陽光正燦爛,透過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街上人來人往。
“生理期,午覺睡過頭了。”穆雲看著面前黑乎乎的咖啡,痛經讓她提不起來胃口,要不是自己的好閨蜜要向她請教戀愛經驗,她估計要睡一天。
然後再熬夜,繼續痛經。
良性迴圈。
“小云,我好難過啊。”
噸噸噸,左蘭蘭拿著杯沒有加糖的美式黑咖啡一口給悶了。
“苦酒悔我意,卻又暖人心。”左蘭蘭擺出一副喝醉了的模樣,幾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滑下。
“那個男人,她不懂我,枉我跟他談了這麼多年戀愛,連我生日都不知道。”左蘭蘭向穆雲吐訴著自己的難過。
穆雲無聊的攪拌著面前的黑咖啡,剛加下去的奶油在攪拌下和黑色的咖啡融為一體,黑咖啡的顏色淡了些。
忽然,一滴水從上面滴進了咖啡裡,濺起一小片水花。
穆雲摸了摸臉上,感覺臉頰處兩道溼潤劃過。
原來是眼淚,可是穆雲的心態很平靜,鼻子也沒酸,為什麼會流眼淚。
“小云,你怎麼也哭了,是不是在為我打抱不平。”左蘭蘭被穆雲給感動,她以為是穆雲在為她打抱不平。
“你想多了,可能是熬夜導致的,晚上側著玩手機,總是會不自覺的流淚。”
人在面對什麼問題的時候總是會先將它合理化,找到一個可以心安理得的理由。
突然流淚可能只是小事,穆雲感覺自己的身體除了痛經帶來的煩惱外,也沒什麼了。
“切,你就不能照顧一下我的感受,讓我感動一下嘛。”左蘭蘭眨了眨眼,嘟著嘴說道。
穆雲也眨了眨眼。
“得了吧,這才下午,萬一你男朋友想給你驚喜呢,晚上等等再傷心吧,現在把淚流光了到時候怎麼難過?流血嗎?”穆雲說道。
兩人討論的聲音不大,隔著一個座位就基本上聽不清了。
張隼沒有偷聽別人隱私的習慣,他把車停在了路邊的車位,目光透過咖啡館透明的玻璃窗看著裡面陌生的兩個女孩。
儘管吳富財說過晝市和夜市是同一天出現,但他本人沒有見過晝市,所以張隼就不一定確定吳富財說的就是對的。
由於擔心晝市在大洛市的出現,他現在晚上不再出門,而是改為從上午十點開始在大洛市開車巡視。
這是第二天,也差不多在午後張隼開車路過城北這家咖啡廳的門口,只不過昨天他沒有停車,而今天停下來車。
大街上他也沒有開鬼域,只有當車進入小巷子的時候他才會張開鬼域,畢竟對生命的消耗還是能少一些就少一些為好。
所以,張隼只能透過玻璃看著裡面兩人的談話。
當然,張隼沒有偷窺的癖好或者看上了那兩個女孩。
張隼看了看自己的表
“14:32”
昨天到這裡的時候差不多也是下午兩點半左右,目光下的兩個女孩一個熱情搞怪,一個淡定平常,很經典的閨蜜組合。
可關鍵是,昨天這個時候,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