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變成這樣。”
張隼和林立竭力想要從女人說的話中找到一些線索。
“能不能說的再詳細一點,比如什麼時候到底幹了什麼,還有,臥室裡的這幅畫你們是什麼時候買的,在哪裡買的。”林立問道。
“畫?”李元元有些疑問。
“我們臥室裡什麼時候掛的有畫了?”
李元元話音剛落,張隼直接從黃金箱子裡拿出鐮刀,破風聲連帶著把牆上的聖母瑪利亞給一刀兩斷。
掛著的畫掉在地上,裡面的聖母影象慢慢轉變,變成了之前李元元抱著她家孩子的樣子,連場景都變成在臥室裡面的床上,如果不是油畫特有的質感的話,張隼會以為那幅畫就是一張放大的照片。
“畫果然有問題。”林立說道。
“剛才為什麼我會很自然的覺得這幅畫就應該在這裡。”
張隼看著還躺在地上的畫說道。
“這也是鬼的力量。”林立離那幅畫遠了點。“這讓我想起來總部的一個s級事件‘鬼畫’,不過現在已經被總部的高手給鎮壓了。”
“她老公也沒說這幅畫有什麼異常嗎?”張隼問道。
“沒有,按理說進來這個房間不可能不注意到這幅畫,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他也被這幅畫給影響了。而辦案人員也是,這很明顯與案情有關,可這幅畫卻不被他們注意到,也沒有被收回。”林立答道。
“我剛才也只是很平常的觀察了這幅畫,對它沒有任何別的想法,只知道和案情有關。”
張隼用鬼域觀察著這個小區的每一個人,鬼心並沒有傳來悸動,說明他或許不在這裡,也可能在這裡沒有使用厲鬼的能力。
“我老公現在怎麼樣了?”李元元問道。
“他沒事,現在在醫院裡。”林立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她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孩子問道“我家寶的肚子怎麼了。”
林立看了看張隼,意思是這些話他說不出口。
張隼沉默了一會兒,終於還是把事實告訴了李元元。
空氣為之沉寂,只能聽到外面雨滴拍打窗戶的聲音。
“讓我們死吧。”李元元開口道。
“寶肯定很難受吧,肚子脹的這麼大。”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可沒有一滴眼淚落下。
“我沒有讓他感受到痛苦,你也一樣。”張隼說道。
“讓我們死吧,警察先生,你們一定要抓住殺我們的人,一定要抓住他。”
“我們答應你。”林立說道。
“好。”
“謝謝...”她喃喃道
心跳陷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