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你說過什麼嗎?”張隼問道。
“沒有了,這是蕭秦自己的選擇,在還沒有臨近復甦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商量過了。”
既然沒什麼多的資訊,張隼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如洩氣的皮球一般坐在沙發上。
此時,門被敲響了。
開啟門張隼看到門後站著三個人,分別是宋錦,宋念棠和宋念棠的母親。
只不過宋念棠的母親的雙手被宋錦和宋念棠一人牽著一隻,雙眼看著張隼不住的出神。
“進來吧,不用換鞋了,沒有多餘的拖鞋。”張隼的語氣總是很平淡,好像對什麼東西都不關心。
“那就打擾了。”宋錦很有禮貌的問候了一聲。
“打擾了。”宋念棠小聲的說道。
他們扶著精神出了點問題的女人進來了客廳。
坐在沙發上,張隼為他們倒了一杯水,他在處理自己喝剩下的那半杯水的時候看著水杯若有所思。
小心的端著發燙的水杯,宋念棠的目光灼灼地盯著面無表情的張隼。
“找我有什麼事。”張隼問道。
宋錦也不廢話,從口袋裡掏出五張銀行卡。
“綿薄之意,還請收下。”態度恭敬的像他才是晚輩一般。
“免了,說吧,有什麼事,我現在的心情並不好。”張隼心中很焦慮,他很擔心蕭秦的狀況。
但他對城南鬼廟的情況並不清楚,而且蕭秦基本上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的,他不想蕭秦死,但也無法為蕭秦做到犧牲自己生命的程度。
一種無力感已經碾壓了那種恐懼,就像是自己每個月拿著兩千塊的工資看著當地最低也要兩百萬的房子一般。
“不不,還是請您收下吧,雖然只有兩千多萬。”宋錦畢恭畢敬的說道。
張隼的眼中閃過一絲血色,他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
宋錦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他臉上佈滿了冷汗,一隻手已經伸進了懷裡。
咔嚓
是骨頭斷裂的聲音,嚇了宋錦和宋念棠一跳。
宋錦從懷裡拿出一把手槍指著張隼。
張隼看著自己崴斷的小拇指面無表情的說道
“我說了,不用跟我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