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嬰兒的身體被用從身上母親揭下的表皮給擴張了一圈。
母子身體被張隼裡裡外外用鬼域檢查了一遍都沒看到有什麼痕跡留下。
“張隼,關聯案件所留下的特徵也是受害者的體態樣子被擺成了一幅畫,上次的畫是《馬拉之死》,這次的畫是《聖母瑪利亞》,這是兇手留下的唯一的線索,和畫有關。”林立在旁邊補充道。
張隼將注意力轉移到牆上的畫上,他用鬼域探查,但畫並沒有什麼異樣。
“牆上的畫沒問題,我探查過這個女人和孩子的體內,能這樣短時間內轉移內體器官並且縫合完畢,不留一絲痕跡的,除了非自然力量外沒有其他手段能做到。”
“如果是馭鬼者的話,或許他的能力可能和畫有關。”張隼說道。
“可能吧,但現在我們根本沒方向去找他,誰知道他是以什麼樣的形式存在,或者藏身在哪個人堆裡,有可能他就正躲在某個地方正觀察著我們。”
林立說的是事實,補分變態的兇手作案後可能會選擇回到案發現場看著警察們焦頭爛額,甚至有些變態還會化身證人,提供一些線索。
張隼直接把鬼域延展,包裹了整個小區,如果兇手安耐不住動用厲鬼力量的話,自己一定會有所察覺。
接著,他把目光轉向了兩個受害者。
既然從現場得不到什麼資訊,那就讓受害者自己來說就行了。
“沒什麼線索的話我們就先出去吧,我帶你去第一起案件的案發現場看看,雖然距離現在隔了兩天,但現場都有所儲存,屍體也在停屍間安放著,我們可以....”
林立說著說著突然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坐在床上的女人睜開了空洞又血紅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