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接下來要說的則是關於城南鬼廟的資訊,如果未來鬼真的失控的話,你遇到也好跑路。”
“不要想去對抗鬼廟,它的規律很容易被滿足,當你面對它的一剎那很可能就會被扭曲致死,這並非鬼路燈裡對時間的扭曲,鬼廟中的鬼不扭曲時間,它是對一個生命的扭曲。”
“所以,它很危險,極其危險,評價為b級僅僅是因為它在還沒有對人類造成極大危害前就已經被我限制了。”
“我付出很大的代價將它的雙腿吸入了肺中,但這並不算是完全的限制,鬼並沒有被完全消除,它還留下了足跡。”
“那個足跡繼承了‘失衡’的規律,但失衡的程度有所減小,但無論是馭鬼者還是普通人,只要碰到了,只要滿足了它的規律,那也是必死無疑。”
“最後一句是廢話。”張隼鑑定完畢,鬼是沒有等級的,只有規律與規律之間的互相對抗,所以不管是什麼鬼,只要滿足規律都會導致人死亡。
“吸入肺中的鬼難道不能撥出來放在黃金箱子裡嗎?”張隼想道,不過繼續往下看去他看到了答案。
“鬼的雙腿在我的肺裡面,它沒有陷入宕機,也在活動,只不過被鬼肺的規律所覆蓋。但這就導致我的鬼肺無時無刻不在壓制著這隻鬼,我的復甦程度每天都在向前推進著,遠比普通的馭鬼者要快很多。”
“但鬼肺的特殊性和鬼塔的影響讓我續了兩年的命,我也知足了。你肯定會想我為什麼不把這隻鬼給吐出來然後關押。”
“我前面也講到過,它是活動的,它也和鬼廟裡留下的足跡有著聯絡。只要它出現在現實的那一刻,鬼廟裡面的足跡便會重新和它建立聯絡,突破鬼廟的限制直接去找它。”
“我的能力已經不足以再鎮壓那個足跡了,總部也沒人願意幫我做這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於是這隻能這樣僵著。”
“我出入鬼廟的目的就是吐出一些它的雙腿的氣息,來吸引足跡繼續活動在鬼廟裡,不出現在城南。”
“而現在已經到極限了,我將死於鬼肺的手中。不過這並不是壞事,另一方面來看可能是好事。”
“因為我一旦死去,那就意味著鬼的雙腿可能會永遠留在我的肺中,而我去城南的鬼廟和足跡進行對抗,也就變成了兩隻鬼之間的對抗。”
“在一方沒有將另一方變成拼圖之前,這個對抗將會一直存在,此計如何(快誇我)。”
“這件事算是講完了,剩下的還有一些零散的小事得告訴你。”
“桌上的那盒煙裡面還有一根菸,是我用鬼肺製作出來的,點燃後出現的煙霧和那晚對抗稻草人的一樣,可以限制厲鬼一小會兒。”
“當時你給我的‘鬼書’我放在了高塔的塔底三米處,往下不要再探索,下面有鬼。”
“這個秘密我還是打算告訴你,在鬼塔裡面住會減緩身體裡的鬼的復甦時間,但代價則是會減緩的同時泯滅我們的人性。能住上兩年我還是個人我也真的是奇蹟。”蕭秦還不忘自誇一下自己。
“有什麼麻煩,出了什麼事可以找林立,雖然他是個大聰明(不是真的傻),但對兄弟之間沒的說。對了,別跟林立說我說他的壞話。”
“最後,小心王義,城南鬼廟會出現現在的異變是在他離開鬼廟之後,他一定知道些什麼。從王義遺留下來的報告上,王義並不知道鬼塔的秘密,他曾經探索過那個地方,但後來便放棄了探查,很快便出來了。只有長時間的呆在鬼塔裡面才會知道這個秘密,但代價真的很嚴重,不到萬不得已,切勿用這個辦法鎮壓身體裡面的鬼。”
“先走一步了,小魚兒和我老婆肯定在下面等的很著急,我最怕的就是我家魚兒哭,等了我那麼久,肯定哭的很傷心吧。”
“ps:下去別找我了,我怕我老婆誤會。”
張隼看完這長長的信,蕭秦將自己知道的關於大洛市鬼的秘密都告訴了張隼,叮囑他遠離鬼廟,告訴了鬼塔的密辛,還給他留下了一個限制鬼的手段。
穿了一半的外套被脫下重新掛在衣架上。
張隼將信紙疊得整整齊齊的,走到臥室塞到了床墊的下面。
他有個習慣,自己珍惜的東西總要往床裡或床下塞。
他重新做回了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足球比賽,其實他並不愛看,只是喜歡一種開著電視,自己不是一個人的氛圍而已。
正在張隼無神的看著電視的時候,黑色的電話又響了。
張隼以為是接線員方靈兒通知她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