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後說道。
張隼則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蕭秦,默不作聲的把筷子上的牛排扒下去,剛才他咬了一口,牛排裡的血還沒幹,隨著裂口向外溢著。
吃這個還不如現在去牧場陽光下追著牛啃。
“我和你關係還沒好到你親自來我家裡照顧我吧。”張隼說道。
夾了一塊糖醋魚,入口是酸甜的,回味則是一股濃烈的魚腥味。
張隼不動聲色的把筷子放下,拿起旁邊的被子喝了一大口。
這次他的臉直接綠了。
他默默從兜裡拿出那天從保安身上得到的打火機,湊到杯子邊上打火。
火焰瞬間燃燒在最表面的液體上。
是個鬼的茶水,是度數極高的酒。
“你是故意來找茬的是不是。”張隼黑著臉問道。
蕭秦則不以為意,拿起夾了一塊糖醋魚津津有味的嚼著,似乎被魚刺卡到了端起他旁邊一樣的‘茶’猛灌。
長出一口氣喊道“爽。”
然後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張隼“有什麼問題嗎?”
張隼向來是個溫和的人,他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深深的呼吸了三口氣最後長嘆一聲說道“沒事。”
同時嘟囔“不能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不能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真生氣就輸了。”
不過在吐出那口濁氣後他突然感覺自己清醒了很多,連續兩天的低落被清掃了一部分。
意識到這之後他帶有深意的看了看蕭秦,發現此時這個怪大叔順眼多了。
“不確定是什麼意思,我可不信你真的會無緣無故的來照顧我。”
張隼說道。
他夾起旁邊的青椒肉絲試了試,沒有問題,便一個人把青椒肉絲給承包了。
蕭秦則兩三口把盤中的牛排吃完,又倒了杯‘茶’一口氣灌下。
酒足飯飽後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裡的煙,但注意到旁邊是張隼後又停下了動作。
“你不懂,我們都是同病相憐之人,我知道你現在的狀態。關心在什麼時候都不會失去溫度。”他說道,但是沒說的很明白,很照顧張隼的面子。
“同病相憐?”張隼若有所思的看著蕭秦,對上了他渾濁的眼睛後剛要問出去的話反而說不出口。
“你心原來這麼好嗎?”張隼問道。
“怕你尋死覓活的唄,你們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不讓人省心。”說完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有些尷尬的笑容。
“我不會故意死了,答應了四個人的遺囑要好好活下去。”張隼說道。
蕭秦趕緊轉移話題。
“當然,這次來也不是完全沒事。”說著他指了指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