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先去休息吧,我還要很久。”張隼說道。
他還
有一個實驗沒有做,事關明天對王義的捕殺。
方靈兒點了點頭。
“好,那我,我先回房間等你...”方靈兒說道。
她不安了上了樓。
等方靈兒走上了樓,張隼把手上的手札給合上,又從懷裡拿出來另一本書。
書的封皮在淡黃色燈光的照射下反射著詭異的光澤,手指觸控在封皮上,觸感溫涼又滑膩。
薄薄的書頁讓這本書從外面看起來有些乾瘦,封面沒有寫書的名字,扉頁也沒有寫獻給某某,甚至這本書連目錄都沒有,只有一個故事。
張隼在思量一件事。
顧和之前說過,王義有用過這本書把劇院裡的那隻鬼吸入了這本書中。
而劇院裡的那隻厲鬼就是王守禮在商場裡放出了那隻,最後那隻厲鬼駕馭了王守禮。
王義宣佈自己駕馭了第二隻鬼,也是在劇院之後,他向總部彙報自己駕馭了第二隻鬼就是劇院裡的那隻鬼。
如果王義沒有說謊的話,很可能他駕馭的那隻鬼和這本書有關係。
但張隼並不確定。
這本書過於奇異,把書中的故事講出來書中的厲鬼會出現在世間,而講出故事的人會被書中的某隻厲鬼駕馭。
但書中沒有厲鬼的話,把僅剩的一隻厲鬼講出去,那麼會是哪隻厲鬼駕馭講故事的人呢?
會是講出去的那隻鬼,還是憑空出現的新的一隻鬼,抑或是沒有鬼。
不,不會沒有鬼,靈異的副作用也相當於是必然的規律。
更關鍵的是
“王義當初是怎麼把劇院裡的那隻厲鬼給吸進書裡的?”
撫摸著溫涼細膩的封皮,張隼思索著。
“我當初是把王守禮身體裡的厲鬼給弄宕機了,這本書有對出自它之中厲鬼的保護作用,直接把那隻鬼連帶著王守禮的屍體給吸了進去。”
“而王守禮死前的遭遇,變成了鬼故事被封存在了這本書中。”
“故事可以被這本奇怪的書自身編寫,會不會也可以被所持有它的人在上面書寫?”這是張隼的疑問。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完全可以編寫一個關於王義第二隻厲鬼的鬼故事,總部已經把王義所有的資料都告訴了他,除了第三隻厲鬼不明朗,王義的剩下兩隻鬼在張隼這裡沒有任何秘密。
張隼把書頁展開,裡面的內容展現。
乾瘦的書沒有幾張書頁,夾在中間的故事被用鮮紅的血液書寫著,那是關於王守禮的鬼故事。
張隼又看了一遍關於王守禮的鬼故事,回想了一下當初的場景。
這本書的故事可能是一邊安排接下來發生的恐怖,一邊寫著接下來可能發生的故事,然後成為現實。
“如果提前寫,會不會有效果?”張隼想道。
他翻動書頁,翻到了一張新的頁面。
把書放在翹起的二郎腿上,用鋼筆按了下去。
奇怪的是,本來可以在任何非白色的東西上留下黑色印記的鋼筆,此時竟然無法在質地粗糙的紙上留下任何痕跡。
“一定需要書自己來寫嗎,還是說,需要拿血?”張隼皺著眉頭想道。
寫有王守禮故事的那頁的顏料就是鮮血,這是張隼聞出來的。
但好像是特質的鮮血,張隼不知道鬼心賜予他的血液是否合適。
張隼對這本奇異的書瞭解的不多,他並不想用自己的血液趟雷。
誰知道用他的血液寫在書上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
但規律是不會改變的,如果真的能在這本書上寫上王義的鬼故事,或許不用找他他就會被張隼遠端玩死。
代價是什麼?
張隼思前想後,最終還是不敢冒險。
雖然冒險會有意外的收穫,但所得不一定與收穫成正比。
張隼最終把鬼書放進了自己的袈裟裡回房休息。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鬼書被合上後的最後一頁,突兀了又出現了又一張新的書頁。
那上面寫了幾個名字,很奇怪,這本該是第一頁才會有的。
寫上的名字大多數都被劃掉了。
張羨光(劃掉)
田甜(劃掉)
王義(劃掉)
王守禮(劃掉)
張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