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有什麼用,我這流血都要流死了……”
蘇澄心說就這點出血量怎麼可能死人,不過她還是聽了勾虹玉的,把襯衫脫了下來。
這樣,她空蕩蕩的外套裡面,就只剩下內衣了。
勾虹玉自己動手撕衣服包紮,還不忘衝蘇澄吹口哨,“身材不錯額~”
完了又想起來問蘇澄,“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聶霜。”蘇澄說。雖然她對這個勾虹玉的印象還不錯,但還遠沒到說真話的地步。
“聶霜。”勾虹玉唸了一遍,“好,聶霜,往後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了,以後我罩你!”
蘇澄說:“我要回基地的,你不是說你不回去了麼,怎麼罩我?”
“對額。”勾虹玉摸了摸下巴,最後下定決心似的說:“那等你再來野外的時候,我罩你!”
在蘇澄的幫助下,勾虹玉手臂上的傷也已經全都包紮完畢。
蘇澄扶著,勾虹玉齜牙咧嘴地站起來,“這群變種,還算手下留情呢……”說完,她示意蘇澄放開手,自己往前走了兩步。
“我走了。”勾虹玉說:“你保重。”
蘇澄看著勾虹玉一步一步挪著走遠——這人是不是瘋了?
她的傷雖然不重,但在野外也很麻煩。
“你真的不回基地了嗎?”蘇澄大聲問。
勾虹玉沒回頭,擺了擺手,“天大地大,野外是我家!”
隨後勾虹玉又說了一句什麼,儘管聲音很輕,但蘇澄還是聽清了。
勾虹玉說:“聶霜,其實咱倆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