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羽的目光卻如鷹隼般銳利,早已鎖定了張智禾的蹤跡。
他雙腿猛地一蹬馬鐙,藉助這股力量,身形如同鬼魅般掠起,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直奔張智禾而去。
那一刻,時間彷彿凝固,空氣中只剩下霸王槍劃破空氣的呼嘯聲。
寒芒一閃,生死立判!
韋羽的槍尖精準無誤地刺入了張智禾胯下戰馬的屁股,一股劇痛讓那馬兒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嘶鳴,四蹄亂蹬,瞬間失去了控制。
張智禾措手不及,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甩飛出去,狼狽地摔倒在地,臉上的驚恐之色難以掩飾。
緊接著,
韋羽如同鬼魅般出現在張智禾面前。
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只有冰冷的決絕和不容置疑的威壓,手中的霸王槍,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寒芒。
張智禾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他深知自己已至絕境。
他拼盡全力揮動手中的佩刀,企圖阻擋那如電般疾馳而來的槍尖,但一切努力似乎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刀刃與槍尖相交,只發出了一聲短促而沉悶的碰撞聲,隨即便被那不可阻擋的力量輕易震開。
“噗嗤!”
鮮血伴隨著張智禾的慘叫噴湧而出,他的右臂瞬間被霸王槍貫穿,劇烈的疼痛讓他幾乎失去了意識。
刀無力地滑落,撞擊在地面上,發出“哐當”一聲清脆的響動,像是張智禾內心絕望的回聲。
韋羽沒有給張智禾任何喘息的機會,霸王槍再次舞動,快得幾乎超越了肉眼的極限,如同一條毒蛇般準確無誤地咬向了他的左臂。
又是一聲慘叫,張智禾的左臂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襟,滴落在地上,開出一朵朵妖豔的血花。
此刻的張智禾,臉色比紙還要蒼白,額頭上的汗水混合著血水滾落,雙眼中充滿了對生的渴望和對死的恐懼。
他顫抖著身體,用盡最後的力氣向韋羽求饒:“饒命……饒了我……求你……”
韋羽的眼神依舊冷漠如冰,沒有絲毫的動搖。
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被抓的村民關在何處?”
言罷,霸王槍再次緩緩舉起,直指張智禾的咽喉。
那冰冷的槍尖讓張智禾顫抖不已。
“村……村民?”
張智禾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禾顫聲道。
“大厥狗賊抓來的村民。”韋羽不耐煩道。
張智禾眼珠子轉了轉,沒有回答。
韋羽見狀,手中霸王槍稍微往前一推,抵住張智禾的咽喉:“說!”
“我說……我說……”張智禾慌忙叫道,“村民……已於半個時辰前被殺……”
張智禾的話音一落,韋羽的眼中瞬間閃過一抹難以置信與憤怒。
霸王槍的槍尖微微顫抖,彷彿連這冰冷的兵器都感受到了主人內心的憤怒與哀傷。
他猛地一收力,將張智禾重重甩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你說什麼?”
剛剛趕到的陳蓉兒不可置通道。
“你再說一遍!”
張智禾趴在地上,劇痛讓他幾乎無法動彈。
但面對韋羽的怒火,他不得不開口回應,聲音裡滿是恐懼與顫抖:
“是……是真的,他們……他們已經被殺了。
在你被帶走後,由於你母親帶頭反抗,就……就……”
陳蓉兒緊握手中的刀柄,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與不甘都凝聚在這一刀之中。
她難以平復著內心的情緒,那雙眼睛卻如同風暴中的大海,波濤洶湧,難以平靜。
“我要殺了你!”
陳蓉兒怒吼著,舉起手中的刀。
張智禾用盡全身力氣喊道:“別殺我,我有重要軍情稟報……”
“當!”
陳蓉兒手中的刀落在韋羽的霸王槍上。
韋羽的霸王槍上擋住了陳蓉兒的刀,沒有讓它砍殺張智禾。
他轉頭看向陳蓉兒,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讓他說下去。”
韋羽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陳蓉兒抽回手中的刀,胸膛劇烈起伏,最終還是強忍下憤怒,怒視著張智禾。
“有何重要軍情?速速道來!”韋羽瞪著張智禾,沒好氣道,“若你能提供的軍情對解救更多人有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