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下飛散開來,可長劍卻沒有傳來擊中目標的觸感。
白櫻心中一驚,瞬間明白自己被騙了。
原來,那一角灰塵的飛起,是對方故意為之,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對方的目的就是引誘白櫻先出手,從而暴露出自己的後背,製造出一個巨大的破綻。
就在白櫻意識到這一點的同時,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後方傳來一陣尖銳的風嘯聲,那是對手趁虛而入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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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嘯聲如同死神的呼喚,帶著凜冽的殺意朝著她的後背襲來。
此時,白櫻已經來不及回劍抵擋,千鈞一髮之際,她順著自己剛才的招式向前翻滾,藉助身體的慣性躲避對方的攻擊。
她的動作一氣呵成,宛如行雲流水,雖然狼狽,但卻在生死之間找到了一絲生機。
兩人這一番交手,如同夜空中的閃電,轉瞬即逝。
臺下的弟子們只看到白櫻起手攻擊,緊接著整個人向前翻滾,白色的衣衫在翻滾中沾染了灰塵,後背更是出現了一道細長的傷口,鮮血緩緩滲出,染紅了衣衫的一角。
白色的粉末在兩人的動作下飛揚起來,瀰漫在整個擂臺周圍,白櫻的身影在這漫天的灰塵中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她身體前撲,全身佈滿灰塵,如同在沙暴中掙扎的旅人,那道後背的傷口更是觸目驚心,讓人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前撲的白櫻單手撐地,藉助手臂的力量,身體如同輕盈的飛燕般翻轉過來。
她手中的長劍毫不猶豫地向後刺去,這一劍凝聚了她全身的力量,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長劍與對手的第二招攻擊交接在一起,頓時火花四濺,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火。
在這激烈的碰撞中,金屬相交的聲音震耳欲聾,迴盪在整個擂臺之上。
靠著長劍交接產生的反作用力,白櫻向後急退。她的動作敏捷而迅速,在後退的過程中,長劍穩穩地插入劍鞘,發出一聲清脆的 “鏘” 聲。
緊接著,她身體下沉,雙腿微微彎曲,如同拉滿的弓弦,完全蓄力,腳步微微欠起,做好了下一次應對的準備。
她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慌亂,有的只是堅定和冷靜,彷彿在這一瞬間,她已經忘卻了身上的傷痛,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場激烈的戰鬥之中。
擂臺下的弟子們看到白櫻如此狼狽的模樣,心都被緊緊地揪了起來,一個個滿臉擔憂地注視著擂臺。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場擂臺比試從一開始就進入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戰況之激烈,變化之迅速,讓他們應接不暇,彷彿置身於一場驚心動魄的風暴之中。
看到白櫻處於下風,弟子們心中充滿了疑惑。
他們不明白,白櫻為什麼不一直拿著長劍正面應對敵人,反而在這個關鍵時刻收劍入鞘。這一行為讓他們感到費解,於是紛紛議論起來。
“白櫻在幹什麼?她這樣不是把自己置於更危險的境地嗎?” 一個弟子皺著眉頭,滿臉擔憂地說道。
“師姐難道要輸了嗎?這可怎麼辦啊?” 另一個弟子焦急地跺了跺腳,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絕望。
“嘿嘿,女人修煉能有什麼前途,還不是手下敗將。” 一個滿臉不屑的男弟子陰陽怪氣地說道,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女性修煉者的歧視。
“你媽生你白生了,因為你是從手下敗將生出來的。” 一個女弟子聽到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目圓睜地回懟道。
“你說什麼?找揍?” 那男弟子也不甘示弱,擼起袖子,作勢就要動手。
“你來啊!你不來就不是娘養的。” 女弟子毫不畏懼,挺起胸膛,準備與之一戰。
……
臺下的爭論聲此起彼伏,然而這些聲音卻無法傳入白櫻的耳中。
此刻的白櫻已經進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 —— 天人合一。
在這個境界中,她的全部心神融合在一起,外界的一切喧囂都與她無關。
她的手輕輕地觸控著劍柄,如同撫摸著自己最心愛的寶物。
她的呼吸平穩而有節奏,彷彿與周圍的空氣融為一體。
她在等待,等待著那個最佳的時機,就像一位獵手在黑暗中靜靜地等待獵物露出破綻。
裁判長老站在擂臺一側,先是微微驚詫於男弟子那聲東擊西的巧妙手段,這一招的確出其不意,差點就將白櫻置於絕境。
然而,當他看到白櫻受襲後的冷靜表現,以及迅速進入天人合一境界的狀態時,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滿意之